又或者,聪明跟愚蠢到了某种极致的时候,就会混淆得让人辨别不出来。
半响,他站了起来,俊美的脸上毫无波澜,随手一抛将一包烧鸡扔了出去。
…………
姜茶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杏雨和袭香一个在旁磨砚,一个教她写字。
当然,虽然心情被那男人闹得不愉快,但烧鸡还是要吃的。
她一边啃一边看书,一边无意般的问道,“在南诏,除了你们说的那位皇贵妃娘娘,还有别的贵妃吗?”
“贵妃?”
姜茶想起帝惊澜说的专宠后宫三十年,改口问道,“嗯,先皇的贵妃。”
“哦,您说的是皇上的母妃吧。”
她一怔,帝惊鸿的生母?
她的视线仍然停在书本上,“贵妃娘娘还在世吗?”
杏雨和袭香相视一眼,过了几秒后答道,“贵妃娘娘在皇上登基前,就随先帝一起去了。”
姜茶没好意思问这个一起去了,是主动殉情还是被动殉葬。
不过登基的帝惊鸿,殉葬应该轮不到新帝的生母才对,专宠三十年的话,主动殉情也是有可能的。
她又问,“娘娘生前跟我关系很好吗?”
“当然好啊,贵妃娘娘从小就把您当儿媳妇培养的,您会跳舞也是贵妃娘娘亲自教的呢。”
亲自教的?
那真是算得上极好的关系了,难怪帝惊澜会说是跟在贵妃身边长大。
…………
姜茶惜命,这古代喜欢打打杀杀不像文明社会那么安全,何况还有人要杀她,所以国宴前的几天她一直都在王府闭门不出,赶时间学写字。
文盲这个身份,越早摆脱越好。
一直到国宴当天,帝惊澜一下朝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