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脸上其实还有些笑意。
白衣女想说话,可是张口却找不出反驳的台词。
白玛看着她,拧着眉头。
拓跋朗远远的看着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一时间没人说话,地上的丫鬟显然着急了,又爬回了清瞳的身前哭诉道,“小姐,小姐,看在我伺候了你半年的份上,你绕过我这一次吧……”?
清瞳蹙着眉,往后退,“你把手松开。”
姜茶低头看她,撩起唇角,似笑非笑的开口,“你说,你是因为母亲病重,所以才迫不得已的偷了清瞳姑娘的手镯?”
她蹲下了身,笑吟吟的道,“来,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母亲得了什么病,需要花多少银子。”
丫鬟看着她,在视线对上的下一秒又抖抖索索的躲开了,“我娘……患了很严重的伤寒,大夫说如果没钱抓药,她就会病死。”
“大夫问你要多少银子啊?”
“一……一两银子。”
姜茶站了起来,笑问清瞳,“清瞳姑娘,你的手镯应该很特别吧?”
她跟清瞳接触不多,话都没说过几句,但隐约觉得她不是个会为了手镯不依不挠的人,倒并不是她多善良,而是她似乎……不太在意这些东西。
清瞳抿唇,似有难言之隐,过了会儿有些含混的回答,“嗯,很贵重。”
星儿在一旁终于没忍住,“那个镯子是七王爷问皇上讨了来,特意送给清瞳姑娘的,全天下就只有两个,还有一个在公主的手上,七王爷还说了,如果清瞳姑娘弄丢了,他是要惩罚清瞳姑娘的,何止贵重,不是钱能买得到的。”
惩罚……
姜茶看着清瞳清冷的脸,眉骨跳了跳。
这个惩罚的意思,好像……比较少儿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