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就是这么金贵啊,你也说了她是第一美人,你看不上,全天下有的是觉得赏心悦目的,花折了都有人心疼,何况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
华胭啃着苹果过来的,她身上是鹅黄色的罗裙,披着同色系的披风,娇俏而妩媚,手里拿着啃到一半的苹果让她少了几分贵气,多了几分随意跟慵懒。
姜茶跟她对视一眼,视线随即交错而过。
华胭一直走到那只死猫的跟前,见状也直皱眉,但还是蹲下了身子。
先是细细的查看了一圈,然后俯身闻了闻,最后伸出手指,用浅得几乎没有的指甲尖儿挂了挂那猫爪,又放到眼前看了看。
墨兰问道,“华姑娘,这猫儿莫非染了毒?”
华胭眼珠转了转,随即起了身,朝跟着自己的嬷嬷道,“拿杯水过来。”
“诶。”
那老嬷嬷立即拿了杯水亲手替华胭洗干净手指。
华胭瞟了眼那白衣女,唇上带笑,“这只猫儿爪子上被放了毒,一旦划破了皮沾了血,重则致命,轻则毁容,王爷,你还是快查查是谁想害我姐姐,还用这么歹毒的法子。”
姜茶默默的埋首在帝惊澜的怀里,装作受到惊吓很伤心的样子。
帝惊澜低头瞥她,随即淡淡道,“墨兰,去查清楚。”
“墨兰明白。”
那猫随即就被两个侍卫带走了,现场也被清洗干净了。
拓跋朗看了眼帝惊澜冰冷的容颜,笑着缓和气氛,“彤彤,你刚才误会王爷了,王爷向来敏锐,必定是有所察觉才会对猫儿出手,你给王爷道个歉。”
白衣女看着帝惊澜,“是吗?可我不觉得,就算是只普通的猫儿扑上来,他也一样会杀了它,不过是这只猫恰好有毒而已,在他这种人的心里,死只猫算什么。”
姜茶撇撇嘴,在帝惊澜这种人眼里,别说死只猫不算什么,就算死个人也很不算什么啊。
帝惊澜抬手倒了杯茶水,不紧不慢的端着杯子,举手投足都是冷漠的贵气,“拓跋王子,你把她带在身边,难道是为了让她在国宴上拉低南诏女人的模样跟智商?”
姜茶,“……”
白衣女脸色蓦然一变,转身就要上前,被拓跋朗一把扣住了手腕,络腮胡子一贯笑着的脸掠过一闪即逝的阴狠跟警告。
白玛低声劝了两句什么,她才算数不甘的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