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架势,大有要冲上来的意思。
帝惊澜瞥都懒得瞥她,菲薄的唇噙着没有温度的笑弧,波澜不惊的哂道,“丑就是丑,不是因为你在一堆漂亮的人里丑得别致,你就是美了。”
童彤怒到了极致,手都几乎在发抖,冷笑连连的道,“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敢让华时初证明一下,她跳得比我好?”
男人哼笑一声,嗓音冷冽沙哑,“你有什么资格,让她被证明?对手的段位会直接影响她的水准,你远远不够格。”
正常宴会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看着童彤和帝惊澜,唯有帝惊鸿看着华时初,而姜茶侧首低头,看着握住她手的男人,那手掌宽厚,温热,有力。
童彤还想说话,帝惊澜已经看向了端坐在最上方的男人,唇上沁出一层薄笑,眼睛里的意味冷淡而深长,“皇兄认为如何?”
帝惊鸿扫了眼童彤裸一露的腿和手臂,眉头几不可闻的皱了下,稍微的想象了下华时初这副模样,眉眼就已经阴鸷,冷淡的开腔,“拓跋王子,三年前你姐姐斯琴只输了舞,这一次别不依不挠得连人一起输了。”
所有人都看着童彤和帝惊澜,唯有帝惊鸿看着华时初,而姜茶侧首低头,看着握住她手的男人,那手掌宽厚,温热,有力。
皇帝发话了,尤其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极端的不悦。
虽然不是所有人都明白这不悦是为什么。
唯独他身侧的妃子看着男人冷漠的俊脸,又看了看宴下被帝惊澜握在一起的,华时初的手。
白玛已经上前,将不服气的童彤拉着回席上。
姜茶被男人拉着坐下了。
她抿唇,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身侧的男人,“王爷,其实我跟她比也没什么,不会给南诏和你丢脸。”
帝惊澜看着她,唇间吐出三个字,“本王很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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