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香笑着走了过去,“不喝药怎么会好呢,奴婢给你准备了蜜钱,不怕苦,啊。”
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不喝,中药效果本来就慢,治感冒慢得根本没效果,我不吃药也会好的。”
华胭,“……”
这是当着她的面在叫板她大中医?
当即就站了起来准备理论,还没说话,门再次被推开了。
随着那一股冷空气华胭就猜是帝惊澜回来了,回头一看果然是他,红唇翘起,挑起眉梢懒洋洋的道,“王爷,你可算回来了,姐姐不肯吃药呢,你赶紧哄哄吧。”
帝惊澜是下朝回来的,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把脸埋在枕头里的女人,走过去直接就把她从被子里拎了出来,“华时初。”
女人穿着亵衣,披头散发的模样,半点没有平常的精致端庄,他漠漠的开腔,“把药喝了。”
姜茶皱着眉头,“不喝。”
男人不耐烦的看着她,“你在胡闹什么?”
姜茶有些委屈了,委屈诞生了更多的不高兴。
女人生病的时候本来就心性脆弱,虽然她自问平常是个很讲道理的姑娘,但这会儿头昏脑涨,昨晚的失落还没有完全过去。
她感冒怎么都跟他有关,现在看着这一张又冷漠又不耐烦的脸,终于还是生出了几分反叛的味道,拧着漂亮的眉头道,“谁跟你胡闹了,药太苦我不想喝怎么了?”
帝惊澜看着她,只觉得姿态可气之余又还是透着几分可怜,因此倒也没怎么动怒,只是颇为冷淡而嫌弃的道,“受个寒,你还耍上小孩子脾气了?还是怪本王昨晚不应该出现在你的院子里,让你蹲在墙边儿睡了一宿?”
谁跟他耍小孩子脾气了。
她吃药向来只是胶囊那一挂的好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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