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喜欢慕曲？

这不可能！

慕曲不受父亲待见，又毁了容且不说，最主要的是她都非完壁之身了！

他以前可从来都不会替慕曲说半句好话的！

“让三皇子见笑了。”慕远航本来是要处罚慕曲的，见姬子翊突然出现，而且还帮着慕曲说话，只能暂休，“还不快进府，站在这儿丢人现眼吗。”

“父亲若是觉得我丢人现眼，当初为何又要让我生下来。”

虽然慕曲的脸被毁，但是五官没变，看着她这张与柳氏极相似的五官，慕远航有片刻失神，倏尔眼中充满了厌恶。

察觉出他细微的变化，慕曲凝了凝眉。

记忆中，在柳氏未出事之前，慕远航对慕曲还是不错的。

虽然慕曲胆小脑子也有问题，但慕远航很宠爱慕曲。

但凡有什么好的，都是先给慕曲，再让慕千瑶挑选。

可是柳氏死后，慕远航对慕曲的态度就突然变了。

慕曲有些不能理解，既然以前将她当作掌上明珠，为什么现在又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