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吻着,他的手不安份起来,朝着她的身上探去……
嫌她身上的侍卫服碍事,手一扒,粗蛮的将她身上的侍卫服褪去。
都能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
慕曲眼睛瞪得老大,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猝不提防……认认真真的……一寸一寸的……毫无遮掩的……袭胸!
流氓!流氓!臭流氓!
慕曲气的是面红耳斥。
若不是她脸上戴着薄薄的人皮-面具,她此时的脸一定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
她抡起拳头就要朝他俊逸的侧颜揍去,却轻而易举的被他给抓住她的小手,同时将她另一只欲揍他的手也被抓住。
将她后背抵至大树背上,单手扣住她的两只小手,将她两只小手反剪到大树背上,另一只大手肆意的在她两只小白兔上掠-夺。
两辈子加起来,她都没被男人这样袭过小白兔啊。
慕曲又羞又怒,腿一屈朝着他的下-挡用力的一拱。
却被姬琉言洞察先机,遭致的下场便是,他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四肢被他挟制得死死的。
最主要的是他的某处已经成了一柱-擎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态。
隔着衣裳,她都能感觉到他某处的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