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的荆鞭与慕曲的软鞭交缠在一起,绷得紧紧的。
“你自己要找上门来被我打,我岂能让你失望。”慕曲脸上的笑容比之慕千瑶更加的灿烂,眼底却冗着冷意,“正好,我的银鞭两个多月没有吸吸人血了,放点你的血,也好。”
“孰胜孰负,还不一定。”慕千瑶面上依旧带着笑,心底却对慕曲恨急了。
什么贱东西,这么狂妄自大。
慕千瑶所用的荆鞭,鞭上的类如荆棘倒刺之类的并非普通材质,而是将玄铁打磨成细细的绣花针扎扣于她的条鞭之内。
她用力一绞,想利用密集成排的绣花针将慕曲手中的银鞭给绞断,却发现慕曲手里的银鞭没有半点破损的迹象。
反倒是慕曲手中的银鞭在空中抛了个圈花,紧接着,慕千瑶内扣于条鞭之内的绣花针便全都被慕曲的软鞭给绞了出来。
慕千瑶本已心惊,却还有更令她心惊的。
那些绣花针还未落地之际,慕曲轻轻的一弹她手中的软鞭,软鞭便成弓-长曲呈之势,将半空中的绣花针给截住,‘倏地!’一下又散开。
根根绣花针全都朝着慕千瑶的面部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