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尘还未说话，鬼王先开了腔，“儿臣不同意。”

“你不同意？”柯皇后眼中划过一抹诧异，她还未见过自己的儿子管起别人家的事，“母后很想知道，你是以何立场不同意的。”

鬼王目光落在慕曲淡然的脸上，眼中晕染了深寒，似乎在蕴酿着怎么开口，许久道，“她曾是姬子翊的女人。”

言外之意就是她根本配不上萧绝尘。

语毕，鬼王目光一直落在慕曲的双眸上，带着令人识不清的情绪。

他很想从她的脸上看到丝丝皲裂，却发现她面上没有丝毫起伏，一如来时那般不卑不吭，不喜不怒。

柯皇后迟怔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姬琉言会说出这等话来。

以她对自己儿子的了解，姬琉言不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

尤其是管女人的闲事。

姬琉言身边的朋友不管娶谁，喜欢谁，有多滥-交。

他都不会管。

反正只是个女人，都与他无关。

像他这样针对慕曲，柯皇后还是头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