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希望慕千瑶能马上反击回去。

太无脑了！

只是想到慕千瑶有着帝凰之女的身份，心中的不悦才敛去。

柯皇后将信妃和姬子翊对慕千瑶的转变，归咎于吃不到葡萄而倒吐葡萄酸，“千瑶的品性，本宫有所了解。她断然不是那种品性不佳的。这不，都是琉言的不是，太心急了些。”

姬琉言面具下的雪颜微寒，双眸鸷冷。

姬琉璃明显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寒意，望着柯皇后道，“哥哥是什么性子，母后还不了解吗？我曾问过哥哥，哥哥说过没有睡慕千瑶。谁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来的。母后该不会是让我哥喜当爹吧？这完全就是有辱我们皇室的尊严啊！”

慕千瑶脸一阵绿一阵白，双手攥得紧紧的，将指甲都给掐断了，为了让人信服，她双手举天发誓道，“我可以用我肚子里的孩子发誓，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鬼王爷的事！”

慕远航见都在针对慕千瑶，站起来护着慕千瑶道，“臣女儿的品行，臣能不清楚！瑶儿在府里的品行一向都很好，跟任何男人都没传过不堪的事来。”

本来姬琉璃还想骂慕千瑶几句的，见她用肚子里的孩子发誓，便放过她这一马，没再理她。

慕千瑶睡过几个男人，慕曲是最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