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宋承徽,你们三位也进府好几个月,相信很快就有好消息的。”张良娣是何其懂事的人,面面俱到,让人挑不出错处,所以才在太子府立下威信,连燕惊鸿都不得不敬重几分。
说到这些问题,在座几个女子都忍不住红了脸,古良媛叹了叹气,倒是忍不住说道:“姐姐您是不知,这个月殿下统共来了我那里两次,还都只是小坐,吃了个饭。要说怀孕,也没那个机会啊……”
“殿下平日里事多,可能顾及不上咱们,可咱们终究是太子的女人,殿下定不会冷落了谁。”张良娣扫了眼在座的人,温和道,“你们也别因为这些事置气,府里事多,我一人管不过来,如今身子不方便,这些担子要落在各位妹妹身上了。”
云木槿坐在一侧点头应是,昔日府里的大小事务都是张良娣一手打理,上上下下百余人的吃穿用度,账务饷银,无不处理的井井有条。
云木槿心里格外佩服张良娣的能力,如果燕惊鸿要立太子妃,张良娣肯定是不二人选。
杜良娣一心爱慕燕惊鸿,显然不喜欢管事,李良媛淡泊名利,只爱在琴棋书画上用心。宋承徽胆小怕事,没有威慑力,而云木槿身子又弱,不能太过劳累。太子府里,能给张良娣帮上忙的也就只有古良媛和柳良媛了。
古良媛伶俐敏捷,虽说说话刻薄了些,可能力还是有的。柳良媛出身武将世家,稳重大气,也是个不错的。
近来张良娣也安心养胎,将手里的事慢慢教给她们两人,倒也不算太累。
三伏天的炎热,在一场大雨中消失殆尽,直到院子里的桂花悄然开放,云木槿这才惊觉已经到了秋天。
这日午后,云木槿正在院子里和明月采着枝头的桂花,便见春雨偷偷摸摸从外面进来,脸上带着几分揶揄。
云木槿瞥她,笑道:“又干什么去了,做贼呢?”
春雨神秘兮兮的望了眼门口,捂着嘴偷笑:“主子,方才我又看见太医去了芳菲院,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