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细长伤口从肩膀划至手肘,汩汩的鲜血正顺着手臂滴落在地上,也滴落在云木槿心里。
燕惊鸿神色淡然,冷静的让郭勒去请来太医处理伤口,云木槿守在一边,心里一阵绞痛。好在燕惊鸿身体底子好,也没伤及筋骨,认真休养,不用到过年就能好。
一晚上,云木槿吓的不轻,直到躺在床上,都还心有余悸,一想起今晚遇袭的事,就一阵后怕:“殿下,往后你一定要小心,可别再遇到今天的事了!”
“好,我会小心的!”燕惊鸿笑了笑,躺在云木槿身边,身体和心也都温暖起来。
看了眼云木槿完美无瑕的侧脸,燕惊鸿突然生出一种满足感,只道:“木槿,今天吓坏你了吧?”
云木槿如实点头,想了想,又说:“殿下你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燕惊鸿怔了怔,然后不出意外的点头,云木槿看在眼里,却莫名有些心疼,闷闷的说道:“殿下的日子过得还苦!这哪里像一个太子呢!”
燕惊鸿但笑不语,太子的日子过得比云木槿看到的还要艰难,谁都道储君来日会继承大统,会当皇帝,君临天下,谁又知这一路上会有多少坎坷。这背地里嫉妒他的人很多,想害他的人也很多,燕惊鸿心知肚明,却从不拆穿,那些人他留着还有用……
果然,第二日太子马车受惊的消息不仅传遍太子府,也传到了皇宫里。太后担心不已,连忙让陶嬷嬷亲自来看孙儿。
见燕惊鸿受了皮外伤,也只当他是因为马儿受惊造成的,这其中的原委,也只有云木槿和郭勒几个亲近的人知道。
这边燕惊鸿受了伤,张良娣那里也不好,一大早起来动了胎气,吓的陶嬷嬷又去张良娣那里看了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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