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唐果也没觉出天冷。
如今要给那拉氏糊窗户,总不好叫梨树给窗纸,说不清楚。唐果只好再问苏全。苏全说去年曾给送来过,今年到现在没动静,估计不会有了。
拿钱弄了来,唐果不会糊,前世老房子虽然老,可还是用的腻子。
还是苏全抽空弄了糨子糊了。
唐果在一边跟他说话,看他的手上已经有了冻疮。一问才知道他年年长冻疮,又痒又痛,难受好几个月。
“嗯,冬天没有手套吗?”唐果问。
“手套?啊……以前看过我们那儿的张大公子手上带着鹿皮手套,穷人衣服都穿不上,哪戴得起那个?”
“哦……”好像有手炉……唐果跑去拿了个圆东西出来,问苏全:“这个怎么用?”
“啊,手炉啊。这样……”苏全示范了一遍,弄好了,唐果拿去给那拉氏,暗想自己不太称职,什么都不懂。
那拉氏正在睡,唐果把手炉放在一边,给她又掖了被子。
除了发疯那次,那拉氏平时就像不存在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问。
站在床前发了一会儿呆,唐果又去看苏全。苏全已经把那拉氏的屋子窗户都糊好了,正要去糊唐果的那间。
“啊,不用了,反正我也不在那儿睡。嗯……晚上值夜,白天也都在主屋。不用麻烦了。苏全,你下午过不过来?啊,废话!你还得送饭来的……”
“嗯。有事?”
“没有,就是问问。”
“那我走了,还有活儿没干。”
“好!”
看苏全走了,唐果跑到放东西那屋,找了布和棉花,想了想又找出个小瓷瓶,拿着这些回自己屋。
剪剪裁裁,一阵忙乱,弄了两副棉手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