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总行吧!”老黄yín笑着在陈燕xiōng前摸了一把。
“就是嘛,好处难道还会忘了你吗?呵呵呵……”
两人出了书房,老黄便让大伙先离开了,只留下三个新面孔,便在厅里说笑起来,猛的听到砰砰的敲门声――陈燕把门一开,赫然是周松!
陈燕倒不知周松竟来得这么快。她哪想到,周松早喜欢性感女人,也喜欢吃吃豆腐,电话里那么露骨的话,自然把周松逗得心痒痒――但周松却也不是任何女人都想吃豆腐的人,他眼光也高得很。
“哦……这么快……”陈燕把他让进屋。
周松一进门,见着那几个男人,有点讶异,想及要在此吃饭便问道:“你们这边是不是有什么节日呀?”
一般也就只有什么节日才会如此大请,这是地方习俗。周松以为这些人都是陈燕请来的客人,但却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些人是请来Cāo他老婆的!
“这是我的朋友,大家认识一下”接着又向周松道,“正好,我书房里有电脑,你去帮我看看有什么问题。没什么事你就不要出来了。”
周松一听有电脑,倒也省得跟这些低俗的人混在一起,徒增尴尬,跟那些男人点了点头,便钻进书房,陈燕媚眼含笑地朝他道,“你看看这里有什么好东西,我陪着这些人,你自个玩吧!等一下我再来陪你,嘻嘻嘻”
陈燕说罢,便反手关上门,径直入厅。
厅里。那三个新手正在问老黄他们一些情况,老黄们则得意地指手画脚地渲染一翻,听得那三个民工一愣一愣的。
“砰砰砰……”
“燕姐……燕姐……”金玲在门口叫着。
陈燕在厅里道,“**来了,等一下子就看你们的了!”
众人一听,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门一打开,落入一众汉子眼子的是穿着上班族套装的金玲――柳眉杏眼、纤腰丰臀,上身是一件短袖白衬衫,下身着一件后开膝上10公分的束腰短裙,配上一头披肩的乌黑长发和大大的会说话的眼睛――让众人不禁一呆――这岂是老黄口中描述的大胃口**,怎么看都是一个清纯、美丽的少妇。
金玲也被厅里的人吓了一跳,却看到老黄,也已明白是什么回事,但却没想到还有新人,而且这么早就到了,只是觉得不见了健武和阿牛,失望之余便娇羞地低头走进厨房。
“嘿!”陈燕一声大喝把一众男人喝醒道:“你们看完了没?”
“她……她就是那个……骚……女人?”国字脸愣愣地道。
“怎么,不相信吗?”陈燕笑着,故意大声叫道,“金玲小婊子,快来呀!”
周松在书房里听到了,知道了金玲到了,但他想不出小婊子和妻子有什么关系,还以为是两个人――要不是陈燕交待,他很想出去看看。
“来了……”金玲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不做饭吗?”
“饭,我来做就行了,你陪着他们吧!”陈燕说着,朝男人们浪笑起来,“看你们能不能以最快的时间把她脱光!她刚才自己说了要脱光了等你们,我看你们也不必等了吧。”
“没问题,有没有奖品?”老黄yín笑道。
“你想得美!”说着,陈燕转身摇着大屁股走向厨房,拉开厨房的门向金玲眨了眨眼。
金玲便放下手中的东西,便出了厨房转入厅里。然而,虽然与老黄有过肌肤之亲,却并不认识他们,何况还有三个新面孔,金玲不免拘束,只是呆坐在男人们的对面泡茶送水。
她这一坐,可令对面的四个男人几乎喷鼻血――因为四人坐的沙发较低,而金玲坐的塑胶凳子却高,正面对着那些男人,泡茶时双腿自然分开,那裙低的风光自然一览无疑――而金玲却忘了自己没穿内裤这回事,只觉得男人们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对――但她心想,也许是双方都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不免尴尬,并没放到心上。
为了不使这种怪异的气氛漫延开来,金玲倒是主动开口了,她可不希望在尴尬的情况下**,那会破坏气氛的,于是:“今天不开工吗?”
“呃……”众人才回过神来,不再盯着金玲的胯下,改而偷瞄――人就是奇怪,脱光光反倒不觉得那里有趣,倒是这么隐约的吊足了男人的胃口。
“没有……”众人异口同声地道。
一个长着国字脸的粗壮汉子,同样坐在沙发上,他的脑袋就高过别人半个头,他摆了摆姿势曲下身子喃喃道:“听老黄说你胃口很大,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金玲听了顿觉脸上发热,“什么胃口大?!”
“瞧你这么清纯的样子,竟然没穿内裤出门……”国字脸又道。
金玲这才想起自己没穿内裤这回事,也想起之前他们为何看呆了,一下子脸也飞红起来:“你们怎么这样子,就想偷看别人!”
“我们不但要偷看,还要明着看呢!”说着,老黄站起来向金玲走了过来。
老黄在金玲身边蹲下,伸手便隔着金玲的裙子在腿根磨了起来,一时之间气氛也热络了不少。众人也都围了过来,一边拉拉链一边伸手在金玲身上乱摸起来。
只一会儿,金玲身边便跳动着三根各不相似的yáng具,散发着尿骚味和汗酸味――这种味道进一步刺激着金玲的感官,昨夜被周松挑起的**开始又从心里燃烧起来,汗与尿的气味使她觉得若是张嘴吞下这些肮脏的yáng具,自己就是一个yín贱的女人――这种想法更进一步刺激着她的性器,不自觉地流出yín水。
随着下体搔痒感的加重,金玲发出了轻细的呻吟声,她眯缝起眼抬头张开性感的双唇含住那根充满尿骚味的yáng具,还媚眼如丝地看了看那个充满尿骚味yáng具的主人,象是在邀功似的浅笑着舔弄口中的yáng具……
众人yín笑着直道过瘾。
“看起来好清纯呀,真不敢相信――”一个看起来一副苦瓜脸的男人对着众人笑道,“这女人在含我的**巴……哈哈……技术一流呀……爽得没话说……”
“是啊……真不敢相信”国字脸附合着道,他已经着手在脱金玲的衣服了。
金玲也不管他,自顾着吃起苦脸的yáng具,好象那是一根非常好吃的冰淇淋似的。
国字脸解好了金玲的衣扣,便要脱下,金玲只得放开扶着苦脸yáng具的手,顺从地让自己的衣服脱离自己的身体,她同时也感觉到在裙子里有两只手正在抠弄着自己的yín户。
阿勇则扶着刚从苦脸的yáng具上解脱出来的金玲的右手,把它放在自己的yáng具上。金玲合作地前后套弄起来。
这样一来,金玲左手依然握着苦脸的yáng具,并不断地舔弄着它,右手则努力地搓着阿勇的yáng具。
陈燕这时候从厨房里出来,她也没想到进展会这么快,她只想交待他们进自己的卧室去,却看见金玲已**着上身被一干下体**的男人围在中间――她也知道在干什么。
“别在厅里就Cāo起逼来,到卧室去!小婊子!不会这么痒吧!”陈燕把小婊子说得很大声,她的目的是让书房里的周松听到。
而周松也听到了,也知道了厅外正有一出绝佳的好戏正在上演,只是有言在先,却不能出去,但他也无悔,因为他在电脑上找到了些好东西――陈燕的记录片――这**,被人嫖还要留下记录,真不简单――周松心里想着,也乐得自个儿在房里看那些记录片,只是仍没想到外面的好戏却是由自己的妻子金玲主演的。
金玲听了陈燕的叫声,竟道:“好了啦,我进房就是了嘛!”
说罢,放开右手的yáng具,抓过仍在国字脸手上的衬衫便光着上身走向卧室。
“哈哈哈……”一干男人大笑起来。
“太刺激了,怎么这么骚呀!”苦脸道。
“只可惜逼太松了……像生过孩子似的……”老黄不无惋惜地叹道。
金玲从卧室探出头来娇声道:“谁生过孩子了,你不想Cāo就算了!”
“要Cāo要Cāo,你忘了我最喜欢象你这样的多毛烂货吗?”老黄急道。
“这还差不多!”金玲得意地说,“我老公也说毛多的女人看起来更性感!”
“是是是,毛多的女人也更好Cāo!”老黄yín笑道。
“你还有老公呀?”国字脸道。
“我就不能有老公吗?”金玲这回倒没有再探头,只听得拉链的声音。
“行……你老公不要你了?”国字脸满脸戏虐的笑意。
“谁说的,老公很爱我!”金玲又得意地探头出来娇笑道。
“那你老公喂不饱你,你才出来做**吧?”老黄可不想穿绑,本来是免费服务,他却向别人收了20元的嫖资。
“要你管!便宜你们还说风凉话,以后想Cāo我得多付钱哦!”金玲浪道,“上次被你们六个男人Cāo了那么久还没跟你们算账呢!”
“只要你让我们Cāo爽了,算帐,我们都可以为你精尽人亡,哈哈哈”苦瓜脸道。
男人们又是大笑着,便进了卧室,发现金玲早已换上一身睡裙,躺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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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在书房里的周松听了这段对白,也已经知道陈燕要给自己的惊喜是什么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妻子竟然能说出这么yín荡的对白,一股又酸痛又兴奋的血液涌向下身,自己一直努力地劝说妻子,却在此时发现她竟如此的yín荡如此的下贱――而她所说的事竟然是真的,六个男人――天呀,难怪书上这么说――yīn毛多的女人好yín,yīn道宽的女人口大!
周松很想出去看看情况,但是他又怕破坏了正在形成的yín靡的气氛,而自己的最低目标也已能尽快实现了,这是多么激动人心而又刺激的事呀――目睹着妻子**着在一群陌生男人的包围下,做尽不知羞耻的事――陌生的yáng具一次次地进入自己妻子的ròu洞,在那里留下无数的记忆――1根、2根、3根……好多陌生的yáng具……好多yín邪的jīng液……无数的抽送……还有……妻子yín浪的呻吟声……
――我要让她在一周内被100个男人奸yín过,这个下贱的荡妇,这是对她的惩罚……
――我要让她成我面前被无数男人Cāo弄、羞辱……
――我要让她成为一个绝代yín妓,让她被一万个男人Cāo弄,不,不止一万,要让全天下的男人都Cāo过她,这个yín妇骚逼……
周松心里想着无数羞辱妻子的方式方法,心里升腾的欲焰把他的裤子顶着老高,他禁不住悄悄地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周松走出书房,靠在走道的侧墙――自己的妻子穿着一件连身的xiōng腹镂空的白色丝质内衣侧卧在床上,双腿呈三角架式的张开着,内衣已卷到大腿根部,露出丰盛的黑色平原和诱人的大峡谷。
此时,她象一个A片演员在四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表演,左手在自己xiōng部揉搓着,右手轻抚着大腿,时而揉着yīn户,向众人展示着自己的yín秽的湿地――那里正渐渐地湿润起来,晶莹的yín水和在灰黑的yīn唇上,象极了一埠上了油的木炭,暴露着yín欲的渴求……
男人们唏唏索索地脱着衣服,那种急切与**写在每个人的脸上,急促的呼吸充斥着整个房间……
“你们谁先来呀?”妻子朝着那些男人娇声呼道。
周松几乎想冲进卧室,马上把自己早已失控的yáng具Cāo入妻子的yín洞中……
“我……”
“我先来……”
“还是让老黄先来吧……”
男人们急切的争执着。
“对,我先来!”老黄笑道,“上次被健武和阿牛这两个大鸟抢了先,这回无论如何也得让我先来,嘿嘿嘿……让我瞧瞧这个sāo穴……”
说着,那老黄凸起肚子摇晃着走到妻子的胯部,伸手抚摸着妻子细腻修长的大腿,象在鉴定一件什么宝物似的摇着脑袋道:“漂亮,太漂亮了!”
“你们家里的婆娘有这么漂亮吗?没有吧!”他抬头看了一眼一干**的男人,又仔细地端详起金玲的身体道:“太骚了,看看这sāo穴,就那么一会儿已经湿成这样了。”
老黄说着,伸手在金玲的yīn户上抠了抠,沾起粘稠的yín液在众人面前展示道:“她老公肯定被她吸到腿软,你们不知道,那天我们六个都被吸光了,健武和阿牛最惨,连这楼梯都走不下去了,哈哈哈”
“我今天还会把你们吸干的,你信不信?”妻子浪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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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众人笑了起来,他们可从没有嫖过这样的女人――漂亮、清纯而又**,他们仅有的****都是与陈燕的金钱往来,他们又是贫穷的一群,陈燕的嫖资又收得挺高,几乎是他们干上十天的工资,所也很难得嫖一次娼,而如今,他们居然花了20元钱就可以**眼前的这个美人儿――他们几乎不敢相信。
“你还来不来呀?”金玲一边更用力地揉着自己的xiōng部,一边把双腿张得更大,使本来紧闭的yīn门此时也门户大张起来,露出了艳红的yīn道壁,“你再不来,我可换人了哦!”
“来,马上来!看你这小浪蹄子,想男人想成这样了,真可怜!”老黄yín笑着,扶着自己苍老而又不失威风的yáng具往金玲张开的yīn道里插去,于是,一声娇呼――xiōng部起伏得更加急促起来……
金玲独守了两个月的深洞,终于又一次地放浪开来――兴奋、刺激与充实的快感终于袭来,那是她所期待的陌生的yáng具……
鉴定已经完成了,男人们围了上去,有着丰富**经验的众人,根本不会客气,各自地工作起来――苦瓜守在金玲的头侧,把自己硬挺炽热的yáng具摆在金玲的面前;国字脸则把头压在金玲的xiōng前,吻起她的rǔ房;另一个男人则一手搓着自己的枪支,一手抚摸着金玲的侧开的大腿,那是细腻的而又芳香的大腿――他摸过很多女人的大腿,但象这么香艳、如此细腻、这般yín浪的大腿却是头一次摸着。
男人们仿佛置身于天堂,然而这个天堂却又那么真实,他们无法将自己丑恶的相貌、粗糙的皮肤、从事低级工作的男人能与这么一位有娇人的声音、天使的面孔、细腻的皮肤的少妇**认同为一种现实――他们无法相信……
他们有理由不相信,连周松也不相信――――曾经在羞涩地接受自己温柔亲吻的妻子,正在为一个陌生而又粗鲁的男人技巧地**,看她舔食yáng具的表情,仿佛那是一根将化的高级冰棒,急切、渴望着把它吞食进去,不让它有一点的浪费……
――曾经在婚床上被自己亲吻而娇柔保守地呻吟的妻子,如今在陌生男人的奸yín下频频地发出恼人的欢呼与**,周松几乎可以感受到妻子体内的快感,那根与自己不竞长短的yáng具,带给妻子的是无尽的刺激与羞辱,然而,妻子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而又绵长……
――曾经在暗夜里怯于展示的妻子的**,如今在明亮的光天化日下展示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熄灭的灯光无法熄灭汹涌的**,在阳光的爱抚下,这种**空前的猛烈而又持久,从妻子不停挺动的臀部传来令人恼怒的扑哧声,正激励着奸yín自己妻子的老丑男人的辛勤,也将激励着更多以至于无数陌生男人的耕耘……
――曾经是自己专属的开发区,那片隐秘的诱人的黑色的平原以及那条深渊般的海沟,曾经在自己的胯下突显出的妗持与娇贵,如今在陌生yáng具的抽送下,澎湃着的yín水宛如击岸的潮水,卷起星点浪花,而那诱人的黑色平原更象是海边的礁石,不断地受aì液的冲刷而显得黑亮……
老黄的yín欲正浓――他奋力地抽出,让整个yáng具除了guī头仍留在金玲的体内,带出的yín水滋润着两人的性器,然后又猛然地插入,让本因抽出yáng具而翻出的yīn唇复又陷入yīn道――于是便有恼人的叫声和诱人的肉搏声――“哦……哦……啊……”“扑哧……扑哧……”――如此往复……
陈燕从厨房里出来:“都看到了啊?”
陈燕笑着。
“这……”周松一时间呐呐的说不出什么话,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妻子的朋友――羞辱、兴奋与不安。
“不用紧张!”陈燕走到周松身边拍了拍周松的肩膀道,“你也别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很喜欢这样,不是吗?”
说着,便伸手在周松的胯下摸了一把,浪笑道:“哇,都胀这么大了?”
“我……你……”周松不知道陈燕想说什么,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
“别我我你你的了,”陈燕一边摸着周松的yáng具一边在周松右腿上坐下道,“你没发现吗?我想从两个月前你就知道你老婆很yín荡吧!”
“你……你怎么知道?”周松不好意思地道。
“你也不想想,金玲只能骗骗自己,光是那香水的味道,呵呵……”陈燕笑着接着道,“她也不想想,喷了香水,然后又是被**,汗一出,香水的味道就渗入了皮肤,再怎么冲洗也没用,再说那些男人都在她里面shè精,外面可以洗掉,里面哪能洗得掉,你不知道那些男人射了好多啊……”
接着便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还特别说了站起来竟流了一地的细节,周松听得呼吸困难……
“你本来就喜欢她这样对吧?”陈燕笑着解开周松的拉链,握住弹出来的早就硬挺的yáng具道,“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想!”
说罢,便低头含住周松的yáng具舔弄起来,周松不是柳下惠,自然地伸手往陈燕性感的双峰抓去,也揉了起来,问道:“她……哦……她以前很保守的……怎么会……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调调……”
陈燕吐出嘴里的yáng具看着周松笑道:“还不是因为你,快三个月没碰她,害得她空虚寂寞得要命,就来找我帮忙。本来我也不知道,只是阿玲拿了一本<yín妇娜娜>给我看,说是你喜欢看的,我就猜想你可能喜欢你老婆也象书中的娜娜一样被别人搞,嘻嘻,否则我才不敢拉她下水呢!”
“看来……我还得谢谢你了?”周松笑道。
“谢我就不用了,不要怪我把你老婆带坏了就行了!我们到书房去吧,那里有床。”陈燕一手握着周松的yáng具,一手打开书房的门
陈燕浪笑道,“你想不到你老婆比我还yín荡吧?今天是她求我CALL那些男人的,你可听清楚了,是求我哦!我说不干,她还不放过我,你以为就厅里那四个人吗?”
“还有人吗?”周松讶异地道。
“今天你就等着看吧,还有十几个人呢,都被我赶走了!”陈燕想起金玲免费服务这词就又笑道,“你看到那个老头子了吧,你老婆买逼他收钱呢!呵呵呵”
“……是……是怎么回事……”周松以为那老头子跟金玲有不一般的关系,便紧张地问道。
陈燕本对周松也有好感,便将情况跟周松作了详细的汇报,这才打消了周松的疑虑。
“看起来真的是贱货!”周松yín笑着看了看陈燕接着道,“不过,我喜欢!”
“我们到床上去吧,这里不舒服!”陈燕娇笑着站起来脱衣服,露出她娇人挺立的丰rǔ。
周松一把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xiōng口亲吻起来,然后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周松嘴上的工夫绝对是一流的,这归功于金玲喜欢周松的口舌之利,所以无形中也加强了训练。他把陈燕吻得欲火高涨起来,双手抚着周松的头不断地呻吟起来。
周松从未接触过如此丰满的女人,岂不更加买力地表现。接着,周松从陈燕的xiōng部一直向下亲吻到腹部,一支手也已伸进陈燕的裙底探索起来――摸到了一手yín水,便抛开陈燕的裙子,正要把头埋进陈燕的胯下――“你……干什么?”陈燕娇羞地道,她知道周松要干什么,但还是控制不住要问一下――因为从没有男人舔过她的yīn部。
“吃你的骚逼呀!”周松笑道。
“可……那里很脏……”陈燕双颊飞红地道。
“怎么会脏呢?你没洗澡吗?”周松yín笑着靠近陈燕的yīn部闻了闻,又抬头道,“不会呀,好香哦!”
“我……那里……被好多男人……Cāo过……”陈燕细声地道。
“好多男人是多少啊?”周松说罢已将嘴对向陈燕的yīn户,舔了起来。
“哦……”陈燕轻呼出一口长气,“……”
周松从陈燕的大腿根部吻起,吻过yīn毛,吻上yīn阜便伸舌顶开陈燕的yīn户。
“啊……”陈燕又是一声**,抬手按住周松的脑袋抚摸起来,看起来就象是慈母在抚摸爱子的头似的。
“舒服吗?”周松抽空说了一句,“别人脏,你的不脏!”
“嗯……很舒服……怪不得金玲喜欢……”陈燕娇声道。
“你还没告诉我这里被多少男人Cāo过呢!”周松含糊地道。
“坏蛋,谁去算呀!”
“你说不说!”周松忽然把舌头一伸,顶在陈燕的yīn核上。把陈燕顶得直打颤地大声求饶。
“我说我说,好舒服呀……少说也有四、五百个吧……”
“这么多男人都没有舔过你?”周松不解地问。
“是啊……他们嫌我脏……”
“你老公以前没舔过吗?”
“没有……”
“真是不懂情趣!”说着又买力地舔了起来,一会儿又把陈燕翻过身去舔起了陈燕的屁眼,把陈燕舔得娇喘连连。
而陈燕也被周松的这种举动感动得要命,她不知道这是周松的兴趣,却知道她自己从没有被这么体贴地吻过,这种体贴使她对周松的感情更贴近于夫妻的感情――可以说周松这是一舔定江山。
从这以后周松与陈燕却仿若夫妻,两人不断调教并羞辱金玲,而周松与陈燕则通过金玲接客赚钱,偶尔陈燕也会当当配角。这些都是后话。
舔了好一会儿,陈燕起身为周松脱了衣裤,又为周松**了一会儿,作为报答也舔了舔周松的屁眼。
接着陈燕便躺下,自觉地张开双腿。周松跪在陈燕的胯间,仔细地端详着陈燕的yīn户道:“你的人美,骚逼也美极了。”
“胡说八道!”陈燕被他这么赞倒不知所措起来。
“是真的,阿玲的骚逼就不象你这么漂亮,不过她yīn毛多,看起来更刺激一点。”
“呵呵,你们男人真奇怪,不过,那个老头子也象你一样喜欢阿玲的骚……xiāo穴……”
“哦!他们都是怎很难说的?”周松一听到有关妻子的yín事,不由得兴奋起来。
“呵呵呵,你更奇怪,一说起你老婆的xiāo穴就那么激动!”陈燕吃味地笑道,“你很喜欢让别人玩你老婆呀?”
“呵呵……”周松尴尬地笑着。
“那你先试试我的骚逼呀,我一边告诉你!”陈燕扒开自己的yīn户道。
周松把yáng具慢慢地一点点地插入陈燕的yīn道,感觉上是比金玲要紧得多了也舒服得多了,不象Cāo弄金玲那样,松垮垮的都必须靠幻想一些情节才能得到**。
“你这骚逼比我老婆好得多也紧得多了!”周松由衷地道。
“哦……嗯……那些男人也都这么说……”陈燕轻声**着道。
“那些男人对我老婆还满意吗?”周松嘴里说着话,下身开始规则地挺动起来。
“哦……哦……哦……他……他们还是比较喜欢我……”
“我也是!”周松一用力,把yáng具整个没入陈燕的yīn道中,在他的感觉中自己的妻子连让人Cāo别人都懒得Cāo,那就是贱得离谱也贱到了极至――他就喜欢这种感觉,“我早就跟她说过了!”
“啊……说……什么?”
“说她的**送给男人Cāo都不一定有人想Cāo!”周松一字一句地说,每说一个字便狠狠地抽出yáng具复又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