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昨天也累了,哪怕不累,下边肯定也得休息一下。呵呵,不如今天大家出去玩好吗?”陈燕看着周松道。
“好是好,可是去哪里呢?再说也不能天天去玩呀,今天能玩明天还能玩吗?我总想找个工作,否则连吃饭都没着落了……”
“瞧你一脸沉重的样子,我还以为什么事嘛!”陈燕娇声道,“我帮你介绍一个工作好不好?”
“好啊,什么工作?”周松振奋道。
“我介绍的一定是好工作,呵呵”陈燕笑着瞄了一眼金玲,见她一脸茫然看着自己,便更加得意地道,“这个工作又轻松,又不用你干活,只等着你收钱就行了,嘿嘿嘿……”
金玲听着这种声音,有点毛骨耸然的惊惧,该不会是――“什么工作,这等好事?”
“阿玲买逼,你收钱!呵呵呵……”陈燕笑着一路逃开道,“又可以丰xiōng,又有钱赚,还不费力!”
“呵呵,倒是个好办法!”周松也笑着转头看金玲,“你说呢?骚水又流出来了,嘿嘿嘿……不用说也知道――你喜欢!哈哈哈”
“……”
“真的吗?我看看……”陈燕又跑回来,她不相信金玲这么敏感。
陈燕蹲下来,便伸手要去卷金玲的短裙……
金玲护得紧张,望向周松求救――哪知周松竟起身把她扑倒在沙发上,按住她的肩还一边对陈燕道:“呵呵,我帮你!最好连内裤也脱了,可以看得更清楚!”
金玲她也知道挣扎无效,倒不如随了他们的意,不再护着,只是装装挣扎的样子。只三两下之间,内裤就被陈燕给脱下来了。陈燕拿着内裤,看了看笑道:“真的耶,都湿了呢!”
周松放开妻子,从陈燕手上拿过那件湿了一大片的内裤闻了闻道:“呵呵,这不是yín水啦,是jīng液!”
“就是……”金玲正想说自己没流yín水,刚张口就噎在那儿了――若不是yín水,也就是jīng液了。
“也太夸张了吧!”陈燕作出不可想象的姿态道,“都这么久了,还有啊?”
“我决定了!”周松拿着内裤在面前深吸了一口,象个指挥官似的大声道。
两个女人茫然地道:“决定什么?”
“你……”周松看着金玲道,“阿玲,你的骚逼以后专门装男人的jīng液!这样好不好?”
“那我呢?”陈燕好奇地问。
“我还没想好,不过我想先看看你们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周松yín笑着朝陈燕眨了眨眼道,“你也把内裤脱下来吧!”
“现在?”陈燕笑着不依道。
“是啊,我有个想法……”周松看了看金玲道。
“什么想法?”陈燕总是急不可耐地想知道,她知道周松的想法肯定很刺激。
“你把内裤脱了我再说。”周松说着一把抱住陈燕,又对金玲道,“阿玲,帮我把她的内裤脱了!”
金玲闻言,马上探身往陈燕的连身裙下扯去,一下子就把陈燕的内裤褪到脚上,看到内裤底部的洞,她叫起来:“燕姐,你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干什么啊?嘻嘻……”
“勾引你老公呀!”陈燕笑道,“不是你叫我勾引他的吗?呵呵”
“勾引我啊?!”周松放开陈燕,低下头去看那内裤,“哇,开口的呢,大老婆,不知道你的骚逼开口了没?”
“开了,怎么样?你还有力气Cāo吗?”陈燕一边跨脚一边弓身捡起内裤道。
“小老婆,你可要向大老婆多学习学习啊!”周松对金玲道。
金玲羞红了脸,陈燕却一脸不解地问:“学习什么?”
“学习你的骚样儿!”
“她还用得着学吗?昨天你没看她那浪的!阿玲,你说呢?”陈燕忽然想起什么,又问道:“老公,你刚才不是说决定什么了吗?”
“哦,对!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周松摸了摸脑袋笑道,“我想比一比你们两个逼,谁装的jīng液多,呵呵”
金玲在丈夫面前还是放不下昨日的一幕,觉得对不起他,听着周松一提起jīng液,又觉得羞愧难当……
陈燕笑道:“还用得着比吗?肯定我们装得比你多,呵呵”
“不是跟我比,嘿嘿,是你们两个人比……”周松在陈燕的屁股上摸了起来。
“那肯定是阿玲赢了,这也没办法比。”陈燕扭着腰笑着依在周松肩上道。
金玲看着周松和陈燕的亲热劲儿,女人本能的醋劲在心中大发起来,便漠漠地站起来理了理裙子道:“松,我的内裤呢?还我!”
“我突然很想亲眼看看你被男人Cāo的样子,给你一个任务……”周松一边双手在陈燕身上游走,一边邪笑地看着金玲道,“去勾引几个男人回来好不好?”
“我……不会……勾引……”金玲惊惧地瞪大眼睛看着丈夫道。
“是不会还是不要?”周松一手仍握着陈燕的rǔ房,一手开始解皮带,他已打定主意要在金玲面前Cāo一Cāo陈燕,同时也要把金玲羞辱一番。
“不会……”金玲的声音细如蚊蚋。
“那我叫男人来呢?你肯定要吧!”
“我……”
“别我我你你的了,来帮我把裤子脱了。等一会儿,我再叫男人来让你爽!”周松扶着陈燕坐到沙发上,自己便跪在她的跟前,翻起裙子一头便扎进陈燕的胯下。
“好香啊……”周松深吸了一口气,闭目陶醉地道。
“一大早就不正经!”陈燕浪笑着抚着周松的脑袋笑骂道,嘴上虽骂得紧,双腿却主动地张开,干净的yīn阜呈现出粉色,而本被夹紧的湿润的yīn唇此时象舌头一样吐露出来,红得可爱极了。
周松转头站起来,把呆站着的金玲也推倒在沙发上,同样的她的裙子也被翻了起来露出yīn毛丰盛的山峡。金玲羞怯地要夹紧双腿,却被周松强力地扒开。
“别假猩猩了,你看这是什么?”周松的手指从金玲的yīn户上刷下了一指透明的粘液在金玲面前晃了晃,站起来又道:“脱裤子。”
金玲伸手把被周松硬挺的yáng具撑得涨涨的三角裤脱了下来,便看到那根yáng具弹了出来,在金玲一抖一抖地示威着。
金玲下意识地张嘴要含住yáng具却被陈燕抢先握住,不自觉一愣满脸飞红起来。
“好硬啊!”陈燕伸手握着周松的yáng具道,“你不怕被我们吸干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我认了,再说我也不怕被你们吸干,因为在被你们吸干之前,我会找人来帮忙堵你们的嘴!嘿嘿嘿”周松一手在陈燕的rǔ房上摸索,一手在金玲的下身摸索。
“阿玲,你不是要吃它吗?”陈燕原来就看到了,此刻她握着yáng具朝金玲的嘴边送来。
“没……没有……”金玲盯着离自己的嘴越来越近的yáng具呐呐地道,“我不……要……”
“那你是只要别人的**巴?”周松平静地道,“大老婆,快点为我的小老婆想想办法,她想要别人的**巴!”
“我……我没有……不要……”金玲语无伦次地道,她紧张得快要哭出来了。
“停!”周松大声地喝道,“让你爽也哭,妈的!明摆着跟我做对嘛,要你放开心情放浪地明吃,你偏不要,非得偷偷地吃!让你光明正大地给我戴绿帽,你偏要偷偷地给我戴!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如果觉得委屈的话,我们明天就离婚!”
被这一闹,本来硬挺的yáng具此刻象斗败的公**垂头丧气地软挂在周松的胯下。
“我……不要……我错了……都……都是我不好……以后都听你……的……我不要离婚……不要……”金玲惊惧、委屈和痛苦全写在脸上,她伸手抓住周松的软虫含进嘴里,断断续续地道,“……我……要男人……我喜欢……男人Cāo我……我是妓女……我是贱货……”
陈燕在一旁愣看着周松,她也没想到周松会发这么大的火气,而也没有想到能有这样的效果……
周松满意地点点头对陈燕道:“问问那个工头,看有没有闲得无聊的人,就说又要免费招待了。”
陈燕赶忙拿起电话,正要拨号……
却听周松又道:“用免提,你拨了号,”他顿了顿转而对金玲道,“你去求他吧!”
金玲含着渐渐勃起的yáng具急忙点了点头。
陈燕拨了号――“喂,小燕吗?什么事啊!”
“不……不是,我是阿玲……”金玲轻声颤道。
“阿玲?”电话里传来疑惑的声音。
“就是……阿燕的朋友……”
“谁?我认识你吗?”老黄根本没记过她的名字。
“你……我……”金玲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抬头看了看周松,周松兴奋地比划了个Cāo逼的手势。
“什么你你我我的,我还忙着,有什么事?”老黄有点不耐烦地道。
“昨天……你们刚Cāo……Cāo过我……”金玲感觉自己很下贱,这种话竟能说出口,但与此同时,下体的麻痒感开始扩散开来,yín水正在打湿自己地裙子。
“哦……哦!不好意思,呵呵,有什么事呢?”老黄笑道,对于财神他都会这样的,况且是个女财神,不但送财还送色。
周松坐到两个女人中间,左手伸到陈燕的下身,右手伸入金玲的yīn户抚弄起来。
“哦……”金玲从鼻息里传出消魂的闷哼又颤颤地道,“不知道……哦……你们有空……吗?”
“现在很忙,不过有什么事呢!”老黄预感财神又来了,虽然Cāo过这女人,但还是保持一些风度,否则得罪了财神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哦……想……”金玲迟疑了,她羞怯地看了看周松,周松的回答是把插入金玲yīn道的手指狠狠地抽送起来。
“哦……哦……我……我想你们来……Cāo我……啊……”金玲说这句话几乎是用喊着说出来的,说完话周松感觉到她双腿忽然夹紧,yīn道里剧烈地收缩起来,接着喷涌出一股浪水,把自己的手全打湿了――她竟**了。
“还和昨天一样吗?”老黄急不可待。
“嗯……”金玲有气无力地靠在周松的肩上应道。
周松迅速地伸手按下免提键,挂了电话,便抚着金玲的头发柔声道:“舒服吗?”
“嗯……”
周松把金玲扶着靠在沙发上,让金玲继续享受着**的余波,接着转身搂住陈燕yín笑道:“你呢?要不要也让他们补充能量?”
“我才不要呢!想玩我得付钱呢!嘻嘻”陈燕浪笑着抚着周松的yáng具接着道,“看不出你这么斯文的人想出的点子都这么变态,瞧你的****,一提起让别的男人Cāo你老婆就张牙舞爪的。呵呵呵……”
“我玩你呢?要不要付钱?”周松一手搂着陈燕,一手在她的yīn户抚了起来,“都湿了呢!”
“嘻,我是你的大老婆嘛,当然不用你付钱了!呵呵呵……”陈燕浪笑着伏下头,张口含住周松硬挺的yáng具舔弄起来……
金玲看着自己的丈夫在自己面前和自己的朋友的性戏,微酸的痛楚、yín乱的快感和期待充实的忆想混合着冲击着她的身心――身体的麻痒感又萌生了出来,呼吸也渐渐沉重起来,她觉得自己又几乎无法呼吸――下体的空虚令自己坐立不安,她试着夹了夹自己的腿,但是――始终无解决下体的搔痒――她只能闭目期待男人的幸临……
“哦……”发自陈燕的一声娇呼,打断了金玲心中的梦境与期待,她张目看去――自己的丈夫正伏在陈燕的胯下,他双手把陈燕的雪白的双腿支得开开的,灵巧而纤细的手指正扒开陈燕的yīn户,他努力地伸长舌头,在陈燕粉红的yīn户上下舔吻着,并试图将极力伸长的舌头顶进陈燕的yīn道中……
陈燕觉得自己快飞起来了,她不得不抓住身边任何可抓的东西――她惧怕失去引力而飞出地球,所于她抓着周松的脑袋,使劲地往自己的yīn户里压去――随着在周松脑袋上的压力聚增,周松的喘息也越来越沉重……
周松品尝着陈燕的yīn户,这个yīn户仍然是那么陌生与新鲜,对于他而言,这是他所遇到过的最好的yīn户――黄红色的丰满yīn阜夹着粉红色的yīn唇,象小孩吐舌一样透着可爱,紧小的yīn道对于哪怕是一根手指头的插入都具有压迫性,与她不一样的,自己妻子的yīn道对于一根电脑机箱用的锣丝刀柄都不具如此的压力……
金玲下体的空虚感正在不断地增加,看着丈夫为陈燕**,她不禁把手伸到下体搓了起来,她眯着眼一边看着周松技巧而又体贴的口yín,一边幻想着也有一个男人正在为自己口yín,呼吸渐急,呻吟愈盛……
yín乱的气氛在厅里伸展扩散……
敲门声忽然传来,驱散了弥漫的yín乱气氛――周松抬起头――金玲象触电般地站起来,慌乱地整理短裙……
陈燕睁开媚眼,轻轻推开周松挡在面前的身躯,缓缓地站起来拉了拉裙摆,便往门后走去……
“是谁呀?”陈燕在伸手握住门扣的时候问道。
“小燕吗,我是老黄啊!”门口应道。
“哦”陈燕一边打开门一边问道,“你?来干什么?”
老黄跨未及进门便讶异道:“刚才你那个骚朋友才从你这里打电话给我的啊!”
“有吗?”陈燕故意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转头对金玲道。
“嗯……”金玲被陈燕这么一羞辱几乎想找个洞钻进去。
陈燕把老黄等四人让进门,关了门对金玲道:“你怎么知道他的电话?”
“我……”金玲根本不知道老黄的电话,摆明了陈燕就是要羞辱金玲,而陈燕已经太了解周松了,她知道这种羞辱只会带给周松更强烈的报复性快感。
陈燕又转头对老黄道:“你们坐吧,工地里忙吗?”
“哎呀,我们哪能坐呀!还有好多事等着我们去做呢。刚刚是不是你打的电话?”老黄也没把握是金玲打的电话,毕竟他所熟悉的是金玲的**,而她的声音并不熟悉。
金玲拘束而又茫然地抬头看了看老黄,接着又偷偷地瞄了瞄周松――周松的眼睛里明显地喷涌着**,却只是笑着看那些进来的汉子……
老黄看了看周松,他感觉得到金玲的压抑与尴尬,他同时也感觉到坐在那里的那个长得挺斯文的男人似乎与金玲有着不一样的关系――也许是他的情妇吧!
“那我们先回去吧,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就行了!”说着,老黄就欲转身开门离去。
陈燕看了看周松,她也不知道这戏是不是要演下去或者是该怎么演下去……
而周松看着金玲……
“等……等等……”金玲颤声道。
老黄转头看了看金玲,又看了看周松,随后又看了看陈燕,他也觉得有点尴尬,除了陈燕他们比较熟悉之外,周松是昨天见过一眼,而金玲虽已被他们Cāo遍了,却也并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倒不是没有介绍过姓甚名谁,而是压根不想去记――嫖客和妓女的关系就是如此,谁信你才是白痴呢!
“嗯――有什么事吗?”老黄把目光落回金玲身上道。
“我……我们到……卧室里去说吧……”金玲的声音很小很小,只有周松能听到。
“什么……”老黄把脑袋向前一伸,侧过耳朵问道。
“我们……到房里去说吧……”金玲娇羞地道,便转身往卧室里走去。
老黄们是听到了,从老黄眼里闪出一丝喜悦,便对那几个带来的人道:“你们等等,或者是先回去?”
其他人也感受到气氛似乎不似以往的融洽,便纷纷告退走人。
陈燕看了看周松,便也将其它几人送出了门。
卧室里,老黄一手在金玲的xiōng前抚弄着道:“怎么了?那个男的是谁,你好象挺怕他的嘛!刚才是不是你打的电话?”
“是她打的没错!”
是陈燕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老黄急忙将手放下,回头看着陈燕和周松相拥着走进来。
“那你还说没有,整我啊?嘿嘿嘿”老黄涎着脸陪笑着,对于陈燕他也不好得罪,“不知道这位怎么称呼呢?阿燕。”
“哦,是我朋友。”陈燕媚笑着对老黄呶呶嘴,“他想让你玩点刺激的,呵呵”
“什么刺激的?我可老了啊,经不起太刺激的事呀!”老黄yín笑着转而对周松道,“我姓黄,你怎么称呼呢?”
“我姓周,您就叫我小周就行了。呵呵”周松也故作轻松地道,“我也是听燕姐说这里有个**求着男人Cāo,所以就过来见识一下,呵呵,昨天你也看到我了吧?!怎么样,这娘儿们骚吗?”
“哦,是这么回事呀!”老黄放松了心情,他猜想着这个人也许是也陈燕的嫖客,也可能是金玲无数入幕之宾其中的一个吧,他想了想转头看了看金玲道,“呵呵,这你得实际体验体验了,我也说不准,哈哈哈……”
“你这次又叫了几个人呢?”陈燕道。
“不说这个还好,我叫我那些兄弟等着再招呼他们!”老黄气呼呼地转头对金玲道,“你说说,这该怎么办?”
“我……”金玲低着头,不敢看人,她自己觉得自己就象摆在肉市里的猪肉一样,被人挑三捡四的不说,还要被卖肉的小贩切块……
“我还以为多骚多浪呢!”周松的话是说给金玲听的,语气里有一种淡漠的味道,听得金玲毛骨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