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叹了口气,先都收起来吧,捡便宜的书画慢慢卖。
朱雄英可没有胆量在没有任何背景的情况下,自己跑去叫卖《快雪时晴帖》和《富春山居图》,这跟稚子怀金行于闹市有什么区别?
几万块十几万块都会被人盯上,更何况这是几亿十几亿甚至更高量级的财富?
贸贸然做了,会有什么后果,朱雄英想都不敢想。
而且说的更深一些,“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朱雄英是明白的。
“对了大孙,上次你说的那件重要事情,是什么事?”
听到这话,朱雄英一拍脑袋,刚才光顾着激动了。
于是,朱雄英把之前在办公室调查到的线索问了出来,然而,神秘漩涡传来的回答,却让他有些失望,爷爷果然魂穿后丢失了大部分记忆。
“1995年江南省理论物理学大会?记不得了。”
朱雄英叹了口气,那就只能靠他自己调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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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圣孙坛,大雪依旧纷纷扬扬。
朱元璋紧了紧身上的锦袍,扭头对丘玄清吩咐道:“丘真人,这件事交由你去查,去查查元代的资料,看看江南行省,有没有一个叫做‘理论物理学大会’的行会组织,再查查一九九五年是元朝哪个皇帝的年号或代称。”
元朝在全国划分了十数个行省,最为关键的一个就是江南行省,包括了后世的江苏、安徽和浙江的一部分,而江南行省的首府,就设在了如今大明的京城,也就是应天府。
因此,朱元璋理所当然地做出了这个判断。
丘玄清应诺了下来。
而这时,阴阳炁海中忽然又传出来了朱雄英的声音。
“爷爷,你那边是不是一年比一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