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绍也不是什么大能,他哪能见过如此的场景,哪里能想象,江淮军竟然如此的可怕,竟是能够顶着如此箭雨,毫发无伤。 仔细一看,李建成和柴绍都发现,这江淮军的每个人,身上都在散发着淡淡的金光,难不成,他们不会受到弓箭伤害的原因,就在于此? 那不然呢?林浩所提供的武器装备,不仅十分的轻便,而且,防御力也不是这个时代的装备所能比的,那防御力自然是没的说。 更何况,每一个江淮军,都修炼着龙象金身,在这绝世功法的加持下,想要重创江淮军,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两轮射击,花了不少的时间,传统弓还要重新拿出箭矢放到弓箭上蓄力,这花费的时间,可不少呢,眼下,江淮军已然冲到了李阀军队的面前了。 “区区宵小,也敢在我江淮军的面前放肆,兄弟们,跟我冲,冲破他们的防线!” 很显然,李阀的前排兵们,并未做好准备,大军到了阵前,才开始严阵以待,已然是来不及了。 江淮军的战马,每一匹都是上好的良驹,加上林浩给这些马匹准备的护甲,他们宛如行走的坦克一般,而在冲杀过来之前,江淮军就已经准备好了手中的武器。 因为修炼了功法的缘故,他们的力量,是强过常人许多的,李阀的军队,自然是没办法挡住江淮军的近身攻击的。 特别是李靖,他的实力本就不俗,加上修炼了功法,此刻他在战场上,是能够起到统治的作用的,手上的长枪,宛如一把绝世神兵,在李靖的手中,发挥出了极其可怕的威力。 “给我破!” 李靖的身形极其迅速的,就出现在了李阀军队的面前,而在他出现的后一秒,他手里的长枪闪烁着金光,重重的落在了李阀前排兵的盾牌上。 持盾的士兵,只感觉自己双臂都麻了,随后自己面前的盾牌,就瞬间被劈成了两半,而他整个人,也被分成了两半。 然而,李靖这一枪的威力,并未停止,那可怕的力道掀起来的气浪,也顺势掀翻了被命中的盾牌兵身边另外几名盾牌兵。 看似坚不可摧的防线,瞬间就被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而有能力做到这一点的,绝非仅仅李靖一人。 其他人虽是普通的士兵,可这一战所挑选而来的,都是江淮军之中的精锐,他们的实力,也十分的强悍,一刀或者一戟下去,都是能直接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 江淮军兵贵神速,用着李阀军队无法理解的速度,就直接杀入了人堆之中。 这一幕,直接看傻了李建成和柴绍。 他们这辈子,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如此勇猛的军队,这等直接杀入敌人阵容的作战方式,真的是闻所未闻,况且,还是在人数极少的情况下。 你说他们是自杀式作战吧,也不是,因为他们还未出现任何伤亡的情况下,就已经给了李阀的军队一个重创。 而现在,虽也谈不上是重创,可确实也给李阀的军队士气打下来了,而且,现在江淮军还未出现任何的伤亡。 “柴绍,你亲自带人去,将江淮军的那个将领,给我杀了!” 听到李建成的这话之后,柴绍也是懵了。 他虽然厉害,虽是李建成手下的高手,但他的实力,却不是那么的尽人意,仅仅宗师初期的实力,他可不敢如此的上台面,之所以敢如此的嚣张,不就是因为身边的李阀大军? 眼下,江淮军如此的凶猛,势如破竹,面对数十倍于自己的敌军,不但不惧,而且还如此凶猛,这柴绍如何会不惧? 这时候你让他上去,不就是要了他的命? 想到这,柴绍当时就惧怕了。 他虽实力不足,但他也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他能够看出来,李靖的实力,远在他之上,而且李靖的功法,他也看不透,无法确定,自己是否有能力,破了李靖的防。 “少阀主啊,您这不是为难我吗,没有佛门那群老秃驴的帮助的话,我们恐怕难以对付他们啊。” 听闻此话,李建成差点没气死,他没想到,自己身边的,竟然是这样一位贪生怕死的家伙,明明拥兵数十倍,竟然还惧怕江淮军? 这不就是天大的笑话吗? “你这个狗东西,赶紧给我去,再不去我弄死你!” 也就是犹豫的这一小会,李靖已经带领着江淮军创下了相当恐怖的战绩了。 在龙象金身的加持下,在特殊防具的加持下,他们的防御力达到了一个很恐怖的地步,如果不是相当认真且正面命中的攻击的话,很难破开他们的防御。 而进入了李阀人堆之中的江淮军,拿出了连弩之后,宛如战神一般,每个人都拿着自己的连弩,不断的朝着两边扫射,一时间,惨叫声,在李阀的部队之中,此起彼伏。 千人?这是千人能爆发出来的战斗力? 李阀的战士们,一个接一个倒下,宛如田间的麦子一般,谁能想象,这才多大会功夫,李阀的战士们,竟然又倒下了三千多将近四千的数量。 一时之间,李阀的阵脚乱做了一团,明明人数占据优势,却不知道如何做出反抗。 若非李建成及时带着柴绍快速指挥了起来,说不定,这冲进人群中厮杀的这帮江淮军,还能顺势再冲开一个口子,逃出去呢。 “该死的,这群江淮军,一个个都是畜生,给我将他们死死的围住,将他们宰了!” “一个也不要放过!” 就连佛门的秃驴们也看傻了,他们也从未听过,更从未见过如此强悍的部队,鲁秒子看了,更是目瞪口呆。 原本以为千人真的就是叫来搪塞自己的,没想到,竟然有着如此强大的战斗力。 江淮军虽然强悍,可他们不过也就是普通人,饶是修炼了功法,他们的体力,也有到极限的时候,维持这么长时间的,已经相当的不错了,此刻的他们被包围了起来,同时也力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