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丝滑。</p>

……</p>

镇妖司，红浪漫咖啡馆。</p>

李思明看了眼手中的报告，叹了口气，随手扔到一旁。</p>

周禛小声说道：“头儿，要不要我去把这小子带回来？”</p>

“然后呢？目送，那四人出国吗？”李思明淡淡道。</p>

老人，的确是被吓死的。</p>

突发心脏病。</p>

又缺乏直接证据给他们定罪。</p>

顾渊和魏玄衣从阵法中看到的，并不是证据。</p>

而且，那四个人，家里条件都很不错，他们请来的律师，可以巧舌如簧，将死的说成活的，别说现在证据不足，就算证据充足，他们也会大做文章。</p>

“有些事情，总得去做，现在拦住他，才是最不讲道理的，明明我们什么办法都没有，还不许他用他的方法去做，怎么能行呢？”</p>

李思明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再说了，这不是……也没死人吗？”</p>

“好像……是那么回事？”周禛有些茫然了。</p>

如果是以前。</p>

李思明或许不会支持这样的做法。</p>

可对待顾渊。</p>

他总是能包容许多。</p>

周禛沉吟片刻，试探着说道：“头儿，您跟我说实话，我保证不往外说——顾渊，真的不是你的私生子？”</p>

李思明抬起头，看着他，手指着门。</p>

“滚。”</p>

“好嘞！”周禛立刻起身，飞也似的离开。</p>

出了门。</p>

恰好看见白榆。</p>

周禛打量着她。</p>

“看什么看？”白榆纳闷道。</p>

“顾渊的那个纸人，你也出力了吧？不然，能画成那样？”</p>

“别胡说。”白榆伸出手，“拿出证据，否则告你诽谤，诬陷同事。”</p>

周禛摇了摇头，自顾自往前走。</p>

“疯了，都疯了……”</p>

……</p>

翌日。</p>

周禛看着四人全部被抓进精神病院的消息，神情有些不自然。</p>

总觉得这样不对。</p>

可心里又觉得很爽。</p>

而此时的顾渊，已经来到了问心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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