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同床异梦罢了。 她痛苦,温录也痛苦。 不如,结束。 舒沫端起杯子喝着咖啡,酒红色的指甲在日光下泛着红润的光泽。 “童谣,经过这几年的努力,我已经能跟他站在一起了,我们有无数共同语言,我们也可以为了将来一切努力奋斗。童谣,你呢?你这几年,不过在充当他们温家的生育工具罢了,别怪我话说的难听,我和温录有很多共同朋友、同学,温录会跟他们聊这些,传着传着,那些话就到了我耳中。恐怕,你还不知道。”</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