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屋查看,搜了半天也没有搜到人,周捕快和阿木只好嘱咐说书钱插好门栓,有事就飞鸽传书到县衙。</p>
“我们要想办法保护钱伯,他这一辈子可是帮了我们青山县不少忙,每到荒灾之年他都会拿出不少银钱救济百姓,有几次土匪杀进城里抢劫,也是他暗中助我用鬼头刀砍死砍伤的那些坏蛋...“</p>
“象这样的事多了,而且这些事他也从来不让我往外说。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害怕以前的仇家查到线索找他寻仇,问了几回他的仇家是谁他也不说。这老头倔起来谁也没办法!“周捕快一口气说完,无耐地叹道。</p>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p>
一个穿着白色衣服,长象俊秀的年轻人在经过二人身边时,突然高声喊道。</p>
“醉箫杨秀,你今天又喝多了吧,是不是想洗心革面做个更夫啊?“</p>
年轻人转过身,他手里果然捧着一坛酒,而另一只手里则拿着箫。</p>
这个人阿木也认识,“醉箫杨秀“几年前因考场失利,连年名落孙山,心灰意冷之后,遂弃文从武,就让有钱的老父在京城请了些武师跟着学了几年武艺。</p>
学了武艺后他既不卖艺,也不行侠仗义,每个晚上都是一成不变的捧一坛酒,带一只箫,跳上城墙,有时吟诗,有时吹箫,自娱自乐,好不快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