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婳在他身下,就如那濒死的蝴蝶,除了能一颤一颤地残喘,什么都做不了。
沈越站在她身侧,俯身道:“真瘦,朕都能摸出来你的骨骼。”
萧婳死死地咬着唇,她是东央的公主,她绝不会当着他的面掉一滴眼泪。
小公主这隐忍的模样,不知怎地,倒是让他更加有了兴致。
他弯腰轻轻点点地吻了上她的唇,而后又在她耳边轻轻道:“你和她一样,都是一副虚伪至极的面孔。”
他的手持续地拨弄着她,再次开口问她:“公主昨日的热情去哪了?”
萧婳闭上了眼,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没什么好挣扎的。
与其挣扎着让他多了趣味,还不去彻底变成一条死鱼好了。
沈越看出了她的意图,但是却绝不会让她得逞。
此时烛火刚好熄灭,屋内变得一片漆黑,特别适合沈越为所欲为。
饶是沈越再厌恶东央的女子,他也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美。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腰如约束,肩若削成。
所到之处触手生凉,还有那阵阵芳香。她是绝世的佳人,美到了骨子里。
沈越本没打算在她这儿做过多的停留,却硬是被她逼的整整一夜未离开。
她是他第一个女人,自然是用尽了他的粗莽与冒失。
沈越平生第一次醉倒在温柔乡里,他也不知她会疼,所以尽是可着自己的兴致来。起初,他还能听见她隐忍地呜咽声,到了后来,她哼唧哼唧着就没了声音......
这一夜,有人过的快,有人过的漫长。
天刚蒙蒙亮,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倾数洒在了她的身上。浑身斑驳的青紫,还有那尚未干涸的血迹,晃地直接让沈越停了手。
他,做了甚?
他只想吓唬她,只想羞辱这个从东央来的女人,可他没想真的伤她......
沈越匆匆下了床,为她宣了女医官,自己却不忍回忆那场面,率先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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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婳是被一股清凉地感觉弄醒的,她刚睁眼,就看到了一个略为高大的女人在给她上药。
小公主不禁“啊”的一声,立刻卷起了被褥,哑着嗓子道:“你是谁?”
谁知那女人突然一脸怪笑,然后阴阳怪气道:“皇后娘娘,臣乃是南疆排名第一的女医管,特意奉陛下的命令来给您上药的。”
萧婳被折磨了整整一个晚上实在有些崩溃,她的手朝门那一指,厉声道:“我不需要,你出去!!”
那女官几不可闻地“嗤”了一声,继续阴阳怪气回道:“哦,那臣先退下了,娘娘您慢慢自己恢复吧。”
萧婳捂着被子,整个身子在被子里不停地颤抖......在她以为自己终于重获清净了的时候,她又听那女医关嘟哝了一句:“哪长的好看了,两条腿细的与那竹筷子一般无二,陛下怎地就将初恩给了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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