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司转头去看唐黎。
这么个老东西,他想尊老爱幼都提不起勇气。
唐黎拿过傅司搁在鞋柜上的头盔,一边给作介绍:“这是我叔叔的母亲,腿脚有些不便。”
……什么叫腿脚不便?!
黎老夫人涨红脸,差点背过气,这个小孽障不但冲她儿子,连带着折她阳寿!
回想起床上的血浆和蛇干,黎老夫人浑身发抖。
儿子被糊弄,但她知道肯定是这个私生女偷偷干的!
从医院回来以后,她就换了房间。
只要想到自己和蛇干躺在一块,那股恶心劲上涌,隔夜饭都想吐出来!
这个挨千刀的小王八蛋!
唐黎没理会黎老夫人恨不得咬死她的眼神,换好棉拖带傅司进屋,走到客厅,她把头盔搁在茶几上,让佣人去倒两杯水:“记得加冰。”
傅司已经坐下,打量周围:“这个中国结谁挂在这里的,还和油画摆在一块,以为城乡结合部呢!”
“老太太!”保姆的惊呼传来。
黎老夫人用手扶着后颈,气得大脑供血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