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司机自己发一天传单拿120块钱,如果全给了他,她不知道要干什么,商场那边时不时有人来巡查,如果被发现,一上午的传单等于白发,还要失去这份兼职。”
韩继风注意到,宋柏彦眼里有着追忆往事的兴意:“她来到首都后,倒变成了一个实心眼,知道偷懒会被扣工钱,不像从前想着法偷奸耍滑。”
偷奸耍滑四个字,被宋柏彦说得满是纵容。
“每个人都是从她这个年纪过来,她现在年纪还小,哪怕做错点什么,也来得及拨乱反正。”
宋柏彦又道:“幼不幼稚,不能单从外表来评判,有的人七十岁,在自己亲近的人面前,表现得还像个孩子,你不能说他/她幼稚无知,也许在外面,他/她已经有极高的社会地位。”
望着宋柏彦成熟俊朗的五官,韩继风好像听进了这些话,又好像置若罔闻,过去几分钟,他问出心底的问题:“所以……阁下是打算用一份感情来偿还她的救命之恩?”
良久,韩继风从宋柏彦那里得到答案。
季铭站在办公室外等待。
他看了看手表,已经傍晚6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