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摸到厚厚的纱布。

“镜子。”她顾不上腹部的疼痛，强行坐起来：“镜子，快给我镜子！”

欧阳倩上前安慰：“麻醉刚过，你先休息。”

黎盛夏扭头望向黎鸢儿：“鸢儿，给我拿面镜子过来。”

黎鸢儿迟疑，侧眸去看母亲。

“……”黎盛夏心中的预感越来越不好，用手去扯脸上的纱布。

她看不到，可以摸！

欧阳倩忙拉住女儿的手，怕她的伤口感染，只能选择妥协：“鸢儿，帮你大姐找一面镜子过来。”

几分钟后，黎盛夏看到镜中的自己。

右脸贴着纱布，渗出血丝。

当她看清自己纱布下的半张脸，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这不是我的脸！不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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