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意识到这点，唐黎的耳尖也泛起红。

过去许久，宋柏彦在她耳边说话：“还不想下去？”

“嗯。”唐黎轻轻应下。

她忍着怦怦心跳，低声回答：“再这样待会儿。”停顿了几秒，她又说：“就当提前练习，现在适应了，以后我就不会紧张。”

宋柏彦轻笑，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

大概又过去十分钟，唐黎才磕磕绊绊地下来，脸上红晕未退，也不敢去看宋柏彦。

回学校的路上，她还是没彻底缓过来。

好像，她又做了一回流氓。

只是这个‘流氓’，做得还挺让自己满意。

这样想着，唐黎不由抿起唇瓣。

正经，而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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