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两辈子的父女,唐黎早就看透黎文彦的为人,自私又多疑,黎盛夏出事,怀疑到她头上是早晚的事。
她做过什么,有没有留下痕迹,自己心里有数。
所以,当黎文彦说是她唆使人捅黎盛夏,唐黎就猜到黎文彦在诈她,地上那份调查资料,不过是用来吓唬她的工具。
黎文彦这样的政客,也是玩心理战的高手。
一旦她在书房里眼神闪烁,或者去捡地上的资料确认,看在黎文彦眼里,等于是不打自招。
回到客房,唐黎看了脚踝处的划伤。
渗着血的伤口不是很深。
她去了一趟卫生间,洗掉血迹,没再去找佣人,从包里拿出一张创可贴处理自己的伤势。
半小时后,佣人来叫她下楼吃饭。
唐黎下去的时候,黎文彦已经在餐厅。
“你大姐被捅伤住院,你奶奶去了寺庙给她祈福,你阿姨这会儿和鸢儿还在医院,晚饭是赶不回来吃。”
说着,黎文彦让佣人给唐黎盛碗饭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