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干脆带着孩子隐姓埋名。
为了找工作,唐茵也办过一张假身份证,搁在当今社会,这个方法肯定行不通,那时候,小地方的医院聘请一个临时工,如果有熟人做担保,很多手续都可以省略。
唐茵原先在医院的消毒供应中心上班,因缘巧合下去了输液室,感染艾滋病毒前,她已经当了五六年的护士。
后来唐黎准备念中学,唐茵才带她去上户籍。
那会儿,母女俩已经搬到乡下。
十几年过去,警察早就查证唐茵和缉毒案无关,自然不会再刻意为难,又因为她们居住的地方偏远,上一个户口并未遭遇太多麻烦,只需前往法院撤销对唐茵的失踪宣告。
户籍复印件上的信息寥寥无几。
宋柏彦看完,搁在一旁:“人都找好了?”
“已经筛选出三户。”季铭拿出档案袋里的另外三张户籍复印件,放在圆几边缘:“都是身家清白的普通人,过世有些年头,本身无后,也没什么亲戚来往。”
见先生拿起一张户籍复印件,季铭迟疑道:“……只要不是刻意针对,唐小姐的身世问题不大。”
户籍这东西,也不是谁想查就能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