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半夜我下楼倒水喝,还发现倩姨在厨房里抹眼泪,倩姨看到我,估计觉得难堪,匆匆上楼去了。”
唐黎说着,把水杯递过去:“这几年我住在黎家,也算目睹倩姨对爸你的用心,如果不是真在乎你,现在倩姨也不会躺在产科病房里。”
提到那个流掉的孩子,黎文彦额角再次突突。
“应该没有妻子愿意同其她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唐黎稍稍顿言,才继续往下说:“要不然,当年倩姨也不会不远千里地,跑去滇南找我母亲。”
唐茵,无疑是黎文彦的另一个忌讳。
眼看黎文彦脸上又不太好看,唐黎不动声色地换话题:“现在发生下药这种事,往后爸你的饮食得更注意。”
唐黎说的,黎文彦自然也想到了。
他在办公室的午饭,往常都是同家酒楼订的。
以后恐怕得叫家里司机来送饭。
就在这时,江远拿着手机敲开病房门。
“议员,王董的电话。”
黎文彦作为参议员,平日里,没少与那些财阀高层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