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我想了很久.....”苏钰长长叹了口气,浑身舒服。
“想什么。”秦泽动作不停,问道。
“既生瑜何生亮,怎么回答?”苏钰纳闷道:“有答案吗?”
在她看来,很普通的一句感叹,这算什么问题。
“我拒绝回答。”秦泽道。
“为什么。”
“不为什么。”
秦泽低头,仔细而耐心的按摩。
中规中矩的回答:当然是亮他妈生了亮。
不正经的回答:嘿嘿嘿。
秦泽不搭理她,苏钰也跟着沉默,主要是太舒服了,昨晚折腾的太晚,腰子疼,缺觉。
等秦泽问她饿不饿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一脸恬静,犹如新生稚儿般,天真无邪。
大概每一个漂亮的女人安静睡觉都是这副样子,姐姐也是这样,闭上她那双祸水眸子,气质就大变。子衿姐的鹅蛋脸更可爱,总让人忍不住想捏捏,又怕吵醒她。
不知道脸庞婴儿肥未褪时的她是怎么样的。
秦泽帮苏钰盖上被子,想叫醒她,让她换个姿势睡,本来就不大,再给压扁了......想了想,还是没打扰。
关门离开房间,系上围裙,洗菜做饭。
有几次歇在这边,他嫌麻烦,穿了条四角裤做饭。苏钰说他穿四角裤系围裙的样子很性感,让她春心大动。但秦泽脑补自己搔首弄姿的画面,浑身恶寒,就再也没有那么干过。
逛超市时,苏钰蛮不讲理的买了一堆的菜,多到冰箱都放不下。
秦泽不经常来这边做饭的,也不知是她一叶障目的寻求心理安慰,还是纯粹享受和他购物的快乐。
两荤两素一汤,汤是冬瓜炖排骨。
素菜里有芹菜,这东西秦泽不碰,对男人来说,有杀子之仇。
但苏钰爱吃。
左侧的小窗外,烈阳高照,大城市永远不会消失的车辆噪音让人烦躁,秦泽更怀念小时候在许家镇听的蝉声,起码有生气。
他想起机场分离时,和许耀的一番对话。
“其实我一直在找他。”许耀说。
“找他干嘛,给自己添堵?”
“找到人,沉海。”
“......”
秦泽当时看着他,没说话,心里在想,跟我说这些干嘛,拾掇我一起干掉亲生父亲?我又不是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