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女人不喜欢这样如梦如幻的建筑吧。
她现在恨不得立刻搬过来!
谢砚礼慢条斯理地扯松了领带:“喜欢,然后呢?”
拥抱没有,亲吻没有。
这是喜欢?
谢太太表现喜欢可并非这么淡定。
殊不知,兴奋到极点时,脑子是格外冷静的,就例如秦梵,心脏砰砰跳个不停,但脑子却清醒极了。
她白皙指尖颤抖着放在自己防晒衣的领口处,解开一颗扣子:“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一颗。
两颗。
三颗。
……
长到脚踝的防晒衣,扣子很多。
谢砚礼却不着急,就那么安安静静等待着礼物自己拆开。
里面那件白纱裙展露出越来越多。
忽然,秦梵余光瞥到不远处的楼梯。
对,还有四楼没看。
她手指顿住,忽然问:“四楼是什么?怎么不带我参观四楼?”
明明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带她参观过,像是巡视疆土,怎么少了四楼。
谢砚礼:“……”
他沉吟两秒,“四楼还没装修好。”
秦梵桃花眸微眯,总觉得四楼可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依照她对谢砚礼很了解,这男人绝对是藏了什么东西!
抬腿就往楼梯方向走去:“既然没装修好,我去看看怎么装修。”
谢砚礼揉了揉眉骨,望着谢太太的背影。
三两步追上去:“没什么好看的。”
秦梵:“我就爱看没什么好看的。”
谢砚礼想牵她手:“不急,我更想要生日礼物。”
秦梵看了眼走廊尽头的钟表:“距离你生日结束还有四个小时,不急。”
说着,已经踏上楼梯。
四楼有两扇门。
秦梵推开一扇后,瞳孔陡然放大:“……”
“谢砚礼!”
入目便是挂在墙壁上那几乎占了整面的巨幅人体油画。
半跪在破碎花瓣床上的少女微微仰着头,雪白曼妙的身躯绷成优美又靡丽的弧度,宛如神女降临人间,明明不着寸缕,却神圣不已。
秦梵气鼓鼓找谢砚礼算账时。
却发现他手里捏着猫耳朵发箍。
她随手揣在防晒衣口袋,不知道怎么被谢砚礼顺走。
谢砚礼将猫耳朵戴到秦梵乌发,顺手拂了拂挂在她肩膀摇摇欲坠的防晒衣。
布料滑落至厚重的地毯上,露出里面那身羽毛小裙子。
谢砚礼含笑捏了一下垂在她小腿处那白纱。
秦梵像是被捏到了尾巴的猫:“松手!”
谢砚礼没松手,反而顺着白纱往上:“忽然想要生日礼物了。”
秦梵正努力扭头掰他的狼爪:“不给。”
居然画这种油画!
难怪这流氓藏着掖着不给她看,竟然画了她,她那时候的样子!
谢砚礼不急:“嗯,你答应了。”
“想要的生日礼物就是再让我画一副油画。”
秦梵:“我不答应!”
谢砚礼:“嗯,你答应了。”
秦梵:“我不……”
话音未落,却被谢砚礼吻住唇瓣,“答应了。”
秦梵:“唔……”
躺在谢砚礼亲手画的这巨幅人体油画下时,秦梵脑子里想的是——
选来选去,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造宝宝。
好羞耻!
可当谢砚礼要拿计生用品时。
秦梵握住了他的手腕,望着谢砚礼比夜色还要浓暗的双眸:“我有预感,宝宝很想在爸爸生日这天到来。”
见谢砚礼不答,秦梵认真道:“这次预感很准!”
不知过了多久。
谢砚礼低笑出声,覆在她耳边:“这次,我也有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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