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戈摸了摸脑袋。
先把被打成佛祖的满头包消掉再说,否则入不了戏。
秋无际:“…”
看着楚戈恢复造型,深情款款地道:“这不是我的故事,是我们的故事。”
秋无际:“…”
她一把揪起楚戈的衣领子,咬牙切齿:“大悲那边你去说清楚,再来说这是谁的故事!”
楚戈摆烂:“不说,不知道怎么说。”
“怎么就不知道怎么说了?”秋无际大怒:“和你一起用《大欢喜极乐经》的那蠢女人现在正在办公室画画!那是我用的吗!”
现世。朱萌萌正在办公室里和秋无际说话,眼前的秋无际忽然柳眉倒竖:“臭女人,你昨天自己不爽吗!”
朱萌萌:“?”
我昨天啥都没干啊……
我藕都没了,狗男女还要拿昨天多爽来刺激我,还说我也很爽,呜呜呜我狗粮吃得很爽吗?
书中世界。楚戈抱头蹲防:“秋宗主问心无愧,管人家秃驴怎么想呢…”
秋无际切齿道:“就算本座不计毁谤,也得为宗门声名着想!云际宗正道魁首,剑定天下,养望万载,然后别人提起来就是宗主和徒弟双修的那个宗门吗?
楚戈缩头:“那是天道,不是徒弟。”
秋无际更怒:“是徒弟还好了!以身侍奉天道更难听!”
楚戈眼睛滴溜溜的:“是徒弟还好吗?我以为你会说这个最不要脸呢,原来还挺接受啊?”
“一样不接受!”秋无际大声道:“我们正道名门,门风清白,你以为是魔门妖孽,师父和徒弟,脸都不要吗?”
两人扯皮之间,烈焰之心的莲台不知何时与寄魂珠相融在一起,隐有阴风融于火焰,莲台化为肌骨,一个浑身纹着火焰之形的妖娆女子赤身而起,神色迷茫地看着前方的炎千烈。
炎千烈怔怔地看着她,嘴唇蠕动了一下,却说不出话来。
女子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记忆停留在被炎千烈杀死的那一瞬间,一时也有些莫名,我没死?千烈的修行怎么这么高了,我都看不透了……
旁边传来声音:“…我们正道名门,门风清白,你以为是魔门妖孽,师父和徒弟,脸都不要吗?”
女子:“?”
炎千烈:“…”
“千烈,哪来的道学牌坊在我们这里跳脸啊?”女子媚声道:“玩儿师父,不开心么?”
秋无际:“…”
女子也不顾自己仍是赤身,反而更方便了似的,妖娆地缠上了炎千烈的脖子:“千烈,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醒了…
但弥留之时隐隐感悟到了天之意…
炎千烈有些狼狈地后退着:“什、什么天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