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楚戈和他女朋友只羡鸳鸯不羡仙,能记得爹妈就不容易了,还能记谁啊……
她没再扯这个话题,转而道:“惹什么的话,当场没叫警察,那也就没事了,秘书长比我想象的还怂……倒是以后不知道有没有给你穿小鞋的可能,我看一般情况他真管不到你。”说到这里,又有些自嘲:“这年头官也不好当啊。早该想到,我顾忌多,他何尝不是?其实他顾忌比我更多。”
楚戈倒不嘲讽她了:“以后真给我穿小鞋,我给你打电话,帮我摆平啊,别告诉我你做不到。”
顾若言哑然失笑:“你是真没把自己当二代?”
楚戈愣了一下:“呃……”
真没……从头到尾想都没想过。
“好事。”顾若言笑笑,又重复一句:“好事。”
楚戈没好气:“只说秘书长,罗宾呢?”
“他涵养好得很,没事人一样笑呵呵地继续主持拍卖和接下去的舞会,我看那势头没个半夜是结束不了的,就先走了。”
“那你这出来,不就漏过了盯他的任务?”楚戈道:“是不是我的行事打扰了本该正常的举动推演?”
“你也知道啊,不知道谁说的虽然愤青了点但不会冲动,只是个过日子的普通人?”
“emmmm……”
“不过楚戈,你是对的。”
楚戈微微一笑。
顾若言道:“我之所以不继续盯,倒不是因为没东西盯了,而是已经发现了问题。”
楚戈怔了怔:“什么?”
“你动手打那个助理的时候,罗宾本能地有动手的意识,又生生压制了,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他的异能波动。”顾若言神色严肃起来:“他是个异能者,强大的异能者。”
楚戈的神色也严肃下来。
想不到本以为很不好探查,需要长期盯好几站的对象,就因为这么一次小小的变故,就漏出了破绽。
至于是不是魔都那位,其实都不是太关键了,只要是异能者,事件的性质就已经不同,可以说从这一刻起真正纳入了顾若言可执行的权限范畴,再也没有之前的顾忌。
楚戈想起了自己的意外发现:“我也有点发现,罗宾质询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那个搞事的白皮对他点了点头——这是下属应对上级质询的态度么?”
顾若言皱起了眉头:“这是‘按计划行事’的态度。”
楚戈打了个响指:“正确。至少可以说明,他们欺负人不是一次意外,也不是威福惯了,而是故意的。”
“故意欺负一个女孩子?能有什么意义?”
楚戈沉吟道:“一种试探?试探南江人的底线,看能到怎样的地步?”他顿了顿,又有些迟疑:“或者是,针对没被迷得太狂热的女孩子,用赔偿拍卖品的借口,逼她们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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