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从小和我师父,以及那些师伯师叔待在一起,你就会觉得和霍叔叔相处,是件极为轻松的事,他只是面冷,我那些师叔伯,是真的面冷,手也狠!”
“……”
江慕棠皱眉,他也有幸见过母亲的这些师叔师伯,就拿南江那位严先生举例,还真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一个能让他家四伯都束手无策的人,怎么可能如此好相处。
不过席忱的一顿骚操作,让江慕棠越发困惑了,他到底想干嘛?
你要是想追小姨,你也得有点表示啊。
你不去追她,跑去讨好她爸干嘛?
通常逻辑不都是想搞定人家闺女,再去讨好岳父?他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你就是和姨姥爷关系再好,小姨要是不喜欢你,能有什么用啊,难不成自己想错了,小师叔对小姨没意思,真的只是想学骑马?
有时骑马结束,霍钦岐也会邀请席忱去他们家吃饭之类,他也拒绝了。
似乎只是一心求学。
江慕棠彻底迷惑了,他是真的搞不懂,这个小师叔到底想干嘛?
……
席忱白天学完陶艺、骑马,晚上回来还得练习篆刻,这东西一天不练习就手生,唐菀心疼这小师弟,经常会炖汤给他喝。
江慕棠那日敲开他房间的门,将一碗汤放到他桌上,“桃胶银耳。”
“放着吧,我待会儿就喝。”
“在刻印章?”江慕棠凑过去看了眼,印章上的刻字都是反过来的,又是刻了一半的半成品,江慕棠端详半天,方才瞧出是个什么字,“这是姨姥爷的名字?”
“嗯。”
“这印章是准备送他的?”江慕棠瞧见他桌上还放置了不少雕刻印章的玉料,全都是未经雕琢的,“你这是准备刻多少个送人?先刻了姨姥爷的名字,看样子你们关系是真的好。”
“倒也不是……”
“嗯?”
“他的名字比较复杂,是最难的。”
席忱拿着刻刀,还在精细雕琢着玉料。
江慕棠点头应着,姨姥爷的名字确实不太好写,反正小舅小时候学习写字,就吐槽过很多次,说他爸名字不好写,只是接下来席忱却说了句让他心惊的话:
“搞定了最难的那个,剩下的就很轻松了。”
江慕棠一阵头皮发麻,悻悻一笑: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对味。
------题外话------
搞定了最难的,其他就好解决了……
这话听着没什么毛病吧。
江慕棠:我觉得哪里不太对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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