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福伯，以及另外两名近侍一排。

端木玉轻笑一声：“秦羽，你我认识时间是短，可是，我达到上部天神巅峰，却已经非常非常久了，在六千万亿年前的旷世大战的时候，我便上部天神巅峰了。你还认为我进步快么？”

六千万亿年，单单这个数字，都让秦羽震颤。

“的确是很久了，端木，我很好奇，你达到神王，是因为看破那段感情？”秦羽询问着说道，“如果不能说，不说也没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端木玉回头看了身后两近侍一眼，两近侍当即躬身便退开了。

“福伯，你也安排人先招呼一下那两名近侍。”秦羽心念传音给福伯，福伯也退开了。唯有秦羽、端木玉二人走在一起。

端木玉笑了一声：“那幻灵镜，只是让我度过了一段，我曾经梦想，却一直无法实现的生活而已。”

“在幻灵镜的影响中，我经历了两个极端，而在最后，我却忽然看开了。”端木玉目光飘渺，“那五彩缤纷的，终究是虚幻。那迷人的，也如昙花一般，很快会凋谢。唯有自己的本心，才是永恒。”

“存有一份记忆，已然够了。”

端木玉笑看着秦羽，“秦羽，你明白吗？”

秦羽模模糊糊有些明白了。

“幸福、悲痛、惊喜、哀伤……一切的一切，皆如阳光下的泡沫，绚烂多彩。可是它会碎裂开来，一切皆成虚妄。”

端木玉目光清澈：“不过一切变化，也无法撼动我的本心，外界变化再繁复，本心依旧如镜子一样光亮，镜子，虽然可以照映外界一切变幻，可镜子依旧是镜子……永恒不变。”

秦羽有些明白了。

“端木，你认为那些是虚妄吗？”

秦羽微微一笑：“五彩缤纷的，也不一定是虚妄的。迷人的，虽然如昙花，很快会凋谢。可是……只要努力，依旧可以让时间暂停，即使是霎那，也能够让它变成永恒。”

“端木，我相信自己，也相信只要努力，一切都有可能。”秦羽看向端木玉。

端木玉摇头淡笑一声：“秦羽，你的想法和我不同。不过，我希望你能够成功，这个幻灵镜，给你。”

端木玉伸手递出了幻灵镜。

“给我？”秦羽心中一颤。

拥有了幻灵镜，这第二个名额十有八九就会到手。端木玉竟然将这幻灵镜直接给自己了。

“你呢？”秦羽追问道。

“我，秦羽，难道你认为我达到神王后，还会继续参加招亲？”端木玉微微一笑，“秦羽，其实我看到你将‘罗羽刀’都拿出来，争夺第一个名额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可能是十八人中，唯一一个真正爱着姜立，并且舍得为她付出一切的。”

“嫁给你，姜立可能才会幸福吧，我也希望，你能够成功。所以，这幻灵镜，我才送给你。”

端木玉依旧将幻灵镜递在秦羽面前。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