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立刚刚睁开眼睛，便看到秦羽在面前站着，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羽哥。”姜立轻声说道，眼中都有着一丝喜悦。

秦羽仔细的观察着姜立，心中也不得不感叹，这两滴生命灵魂之泪完全融合果然神奇，立儿连气质都有了些改变。至于容貌，改变的更多。原本的乌黑长发，此刻却有着碧绿色光芒在每一根发梢上流转着，甚至于瞳孔中都有着一抹碧绿。

“羽哥，在看什么呢？难道我变成现在这样，羽哥你就不喜欢了吗？”姜立鼓起嘴巴故意说道。

秦羽一笑：“当然不是。对了，立儿，我感应得到昨天，那两滴生命灵魂之泪就完全融合了，可是为什么到现在才醒过来呢？”

姜立脸上却是浮现了一抹羞红。

见到姜立反应，秦羽心中不由更加疑惑。

其实两滴生命灵魂之泪完全融合的过程，便是左秋眉的一切完全融入姜立的过程，在这过程中，姜立甚至于知道了左秋眉一辈子所发生的故事。

在这过程中，姜立便将体内那团空间法则的感悟完全给领悟了。至于生命灵魂之泪完全融合成功后的一天，姜立实际上是在……回忆和秦羽灵魂元婴双修的情景。

因为，双修的时候，秦羽对于空间法则的感悟，姜立也能够发现一些。

一天的回忆，竟然让姜立将于空间法则一些无法感悟的地方完全给感悟透了。也就是说……姜立，已然感悟了空间法则。

只是，此刻的秦羽并不知晓。

毕竟，姜立领悟的是神界的空间法则。那神界空间法则，在秦羽的新宇宙中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

“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吗？”秦羽笑着说道。

姜立脸红着，嘀咕着说道：“就是，就是感悟空间法则，感悟了空间法则，所以就醒来了。”

“哦。”秦羽随后应了声，可是瞬间就反应过来了，“你说什么？”秦羽忽然一瞪眼惊讶看着姜立，“你说你感悟了空间法则？”

姜立点了点头，仰头看着秦羽，灿烂一笑说道：“怎么？不行么？”

“立儿，你没撒谎？”秦羽心头涌起一阵狂喜，如果立儿成为了神王，那立儿的安全便算是得到了保障。同时，自己行事也不必太过畏首畏尾了。

一个时辰后。

紫玄府后园那方圆百里的内湖中的一个亭子内，秦羽、姜立、姜澜三人围绕着一青色石桌坐着。

“小羽，你说立儿感悟了空间法则，成为了神王？”姜澜一听秦羽的话，当即大吃一惊，姜立修炼才多少年，踏入上部天神时间更短。怎么如此快就踏入神王境界呢。这的确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秦羽则是笑看向姜立。

“澜叔，你还是让立儿自己说说。”秦羽回忆起在阁楼中姜立的解答，到了现在心中依旧感到震撼不已。

姜立看向姜澜：“澜叔，是左秋阿姨。”

“阿梅？”姜澜面色微微一变。

姜立轻轻点头说道：“是的，当两滴生命灵魂之泪完全融合，并且完全融入我灵魂，消散在天地间，和我完全一体后，我才完全明白的。”

姜澜静静地听着。

“左秋阿姨对于灵魂的研究，已经到了极为高的境界，甚至于可以说，完全研究透彻了灵魂。至于对于更重要的‘真灵’，左秋阿姨无法理解。”姜立缓缓说道，若说世间谁对左秋眉事情最熟悉。当论姜立。

“左秋阿姨当日遭受到圣皇们攻击的时候，空间被冻结，她无法瞬移。她的两大追随者，当场死掉一个，另外一个重伤。当面对圣皇合击，左秋阿姨知道自己无法逃过，所以在死前将对空间法则的领悟以及所有的能量，以及灵魂本身完全融入了两滴眼泪之中，唯有真灵被攻击的消散在天地间。”姜立声音低沉，眼睛也微微有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