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太难了!”
刹那间,所有人心中都迸出这么个念头,几乎没费思量。
众人皆朝叶飘零看去,去见叶飘零一张微胖的脸蛋皱成了苦瓜。
“难,他妈难了,天下竟有如此对联。”
叶飘零心中千万头某种四蹄动物疯狂踏过,以他的才智,几乎不用想,就知道这种对联绝对不是靠苦思就能对出来的。
虽然对不出,叶飘零并不动作,也不说话。
他在等许易将接下来的两联写完,若能对上下面两联,即便第一联没对上,也不算太丢脸。
许易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也不催促,挥毫继续书写,转瞬又是两联,跃入众人眼帘。
“寄宿客家牢守寒窗空寂寞”
“调琴调新调调调调来调调妙”
三联既出天下静。
叶飘零浑然震颤,汗如雨下,一颗心早被连续三波的千万头四蹄动物踏得稀碎。
叶飘零抬起头来,望着许易,哀愁的眼神似乎在说,“我只是想对对子!”
三联既出,许易投笔而立,心中无悲无喜,以跨越时空的见识装叉,这感觉不要太好。
“对啊,你倒是对啊!”
濮安仪王不停催促,叶飘零浑身湿透,汗如雨下,却根本不敢提笔。
转瞬,濮安仪王一张阔脸黑成锅底,怒道,“没用的东西,胜负还未定呢,慌什么!”
叶飘零悚然一凛,“是啊,我还未输定了,他有绝对,我亦有绝对,我对不出他的,他未必对得出我的!”
一念至此,叶飘零精神大振,抓起狼毫,如走龟蛇,转瞬,三道上联,和许易的三道,平排铺开。
书罢,投笔道,“许先生对吧,倘使对上一道,便算叶某输了。”
叶飘零极有自信,这三联乃是汇聚整个江北文士之才想出,数十年不曾有人对破。
(未完待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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