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雨轩冷哼一声，淡淡道：“卖了？你可知道，我慈航静斋祖上，有多少仙子，以【献身正道】的名义，被师尊们嫁给了魔头？”

叶玄突然觉得，师雨轩对弟子的冷酷无情，似乎是原因的。

师雨轩目光悠远，淡淡道：“那时，我刚刚进入慈航静斋不久，还没有当上临世仙子，我最仰慕一个师姐！”

“那师姐真是我心，最完美的仙子！”

“无论是修为、还是人品，还是性格，都完美到无可挑剔。”

她有些出神，显然陷入了回忆之。

“她，叫白淑华，正是淑华仙子。”

“可惜，当时魔门出了一个魔头教主【凌霄】，如日天，魔焰甚炽，我等四大门派都不是对手，正道高手与他决战，纷纷陨落如雨。”

“白淑华与凌霄数次激战，都败在他手下。”

“偏偏凌霄每次都手下留情，没有杀她，乃是特例的特例。”

“谁都看得出来，他对淑华乃是真心。”

“为了笼络此人，我的师尊与凌霄密会之后，作出一个令人匪夷所思决定——要白淑华嫁给凌霄，换取凌霄永久退隐。”

“此事一出，整个修真界仙魔双方均震动。”

“凌霄退隐，乃是正派乐见，魔门却晴天霹雳之事。”

“在大婚当天，魔门十三长老却暗算了新娘白淑华，与凌霄教主公开翻脸，以白淑华之命逼迫凌霄退婚。”

“凌霄决然选择与魔门长老们决裂，一人击毙所有魔门长老，白淑华却最终毒发身亡。”

“凌霄伤心之下，也殉情而亡。”

“这本是一个凄美爱情故事。”

师雨轩冷笑道：“直到，我一次听师尊说起，那大婚地点，便是他透漏与魔门长老！那白淑华毒，更是他直接参与！”

叶玄默然。

这已经在他意料之。

师雨轩冷笑道：“我那美丽的师姐，才是师门为了挑动魔门内讧，消灭凌霄，而派出去的弃子！她彻头彻尾被师门抛弃！”

“我从那天起，学到了最重要的一课——正邪两道，不在于孰对孰错，在于谁输谁赢！”

“赢了，就是正义，输的，就是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