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依先生之意,江州方面该做如何啊?“
“依孔某之见豫章即便再乱也是扬州之事,先前我江州确实派兵相助,但也是由于章郡守求救在先,浔阳又紧邻豫章,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然而,此刻若是再兴兵豫章,师出无名,若是被人扣以罪名,反而让刺史大人身陷险境,这是其一。至于其二,桓温之言无非想说章郡守为人反复,不可信任。孔某想说,无论章伯钧是怎样之人,只要他还是一郡之守,便不可胡乱针对,毕竟国有国法,刺史大人也不是一方诸侯,如何处置章伯钧自有朝廷律法,更何况扬州方面并未如何,我江州就更不能雷池了,故而孔某提议大人静观其变,一切麻烦让扬州自己处理。“孔肃滔滔不绝,讲出了自己的想法。
”对,子敬之言极有道理,想想看的确如此,你说扬州的事情,我江州插手不正好给他人落下口实了吗?再因为桓温小子的一句话,就如何如何,便更荒唐了,人家章伯钧对本官以礼相待,我又怎能刀兵相见呢?荒唐,真是荒唐……“王登很赞同孔肃的看法。
王悦听了孔肃的说法后也点了点头,这时他看向了始终不语的林平之。
“林将军,你可有何看法?”王悦问道。
林平之却毫无准备大人会问到自己,毕竟这类事情乃谋臣份内之职,他一个领兵打仗的武夫,有何看法似乎无关紧要。
“大人……是在问末将?”
“自然是喽,将军年轻有为,又在豫章待过,情形如何,想必最是了解,有何话说便是了。”
“嗯,长豫说的是,平之你非外人,心里如何想就说出来,错错了也无人怪你。”王登也顺着王悦的话对林平之说道。
“嗯,既然如此,林某人便说了,说的不对之处还望二位大人见谅。”林平之抱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