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一处的亭子高了一些,小路就在边上,而且还有个照壁挡着,在亭子的边上还栽种着一排竹子,将亭子里的境况虚虚遮掩。
如此,走在小路上的人不抬头或是不仔细看,就看不出这亭子里有没有人,反倒是亭子上的人,能将小路上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谢宜笑撩开了一处竹子,就在那里看着她们,这会儿嘴角轻轻地抿着:“三少夫人,廖姑娘,怎么不说话了?”
廖绾兮当时冷笑:“怎么?既然你们谢家敢做?难不成就说不得了?”
“说得,自然是说得的,毕竟嘴长在你们的身上,我总不能捂着吧。”谢宜笑却笑了起来,“只是我想好奇,我们谢家怎么就丢了文人的风骨,又怎么是虚伪小人了?”
这个问题谁敢回答?
廖氏和廖绾兮噎住。
谢宜笑看了看她们,又道:“谢家如何,陛下心如明镜,满朝百官也自有定数,乃至天下百姓,心中也有定数的,就不劳您们廖家评论了。”
“谢家有功还是有过,史官在史书上的那一笔究竟是如何,也与廖家无关。”
谢宜笑知道谢家和廖家之间的恩怨之后,表情是这样的:(#--)/.傻逼。
成日上跳下窜说是谢家如何丢了文人的风骨,如何是卑鄙虚伪,虽然不曾明说缘由,但是谁也不是傻子,自然能想得到的。
这不是说谢家是叛臣、新朝的走狗吗?
开玩笑,人家不整你整谁啊?
尤其是那些跟着圣武帝打江山的那些人和后辈,逮着机会就整你。
还想出人头地?
不人头落地已经是要暗自庆幸保住一条小命了。
“史官?”廖氏冷嗤,“谢家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