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送东西,那自然是不行的,若是定了亲,他要是送,那是没什么问题,毕竟日后都是夫妻了,可若是现在送,这不是成了私相授受吗?
想到这里,他又想起了那串佛珠。
若说私相授受,那佛珠估计也算是了吧。
只是当时送的时候也不曾想这么多,只得觉得见了她几次,她总是病怏怏的,瞧着她这样,他心里莫名的不舒服,只希望她能好好的,也并没有参夹其它的意思。
他屈指探了探,探了个空。
虽然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日子,他也习惯了手上少了一串珠子,可一旦伸手,却又发现空荡荡的,像是少了什么。
母亲说的对,他待谢姑娘,终究是不一样的。
若不然也不会将自己从小戴到大,仿佛要与自己融为一体的佛珠送给了她。
他想,若是此物一直留在他身边,待他百年之后,应该是陪着他一同入棺的。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沉默,想了想干脆就不想了。
既然不能送东西,那就送吃的吧,到时候吃了,谁也没有证据就成了。
这样想着,他便让陆追去樊月楼定一些点心吃食,到时候可以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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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宜笑先前听江氏说顾幽就要回来了,提心吊胆了几日,却一直不见踪影,心中暗暗地松了口气,心想着若是能不回来,最好是不好回来了,要潇洒要自由赶紧去,别来祸害人家了。
五月十五,便是去庄子的日子。
谢宜笑一大早地换了她准备好的衣裳,一身窄袖对襟衫配抹胸,还有一条合裆裤,合裆裤就是裙裤,看着像是裙子,其实是个裤子,行走的时候比较方便。
这是先前就选定的衣裳,原本和明氏一起去,确实是挺合适的,但这一次容国公夫人和九公子也去,谢夫人也去,她这样穿实在是不够端庄。
她自己试了试,觉得穿成这样不大合适了,于是就让明镜重新给她换了一套,明镜见此,又按着她收拾打扮了一下,若是既然是见容国公夫人和九公子,自然是要打扮得体才行。
辰时刚过不久,谢夫人和谢钰便过来接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