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了春庭苑,有下人送上吃食备上热水,陆追也留下来蹭饭,待吃完了他就去前院他自己的屋子休息去。
外院给他安排了居住的房舍,虽然不是一个院子,但是也独占三间房,每日有人打扫。
待他吃完了,潇洒离去。
容辞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宽松的长袍,头发随意散落,闲着无事,便去水榭中坐了一会儿,又泡了一壶茶静心歇息片刻。
没过多久,容寻便来了,兄弟二人坐在一起喝茶,容寻看了看自己老弟,心觉得这副容貌气质,难怪是惹出这样的麻烦来。
“九弟啊。”容寻叹了口气,“今日下午,这城中便有传言,说你和那月姑娘两情相悦,曾在花前月下在许下一生盟约,你这连日奔波劳累,都是为了能取消陛下的赐婚。”
容辞抬眼看了他一眼,眼底冷清,“此人,莫不是有什么大病?”
容寻笑了一声:“我也觉得。”
这是有什么病呢?什么话都敢胡编乱造,当真以为就能逼得他们认下此事。
“今日我从宫中归来,正好是碰见了月少傅,少傅大人与我所言,说他那小女儿回去之后就病了,若是不能嫁你,怕是不能活,就想让我与家中商议一下,成全了她女儿的一片痴心。”
“如此强迫于人,实在是不讲道德。”
就因为你女儿的一片痴心,为此要生要死,就要别人退了亲事娶你女儿,真的是不知所谓,当真以为容国公府是没见过血的,被这一句‘去死’就逼得心软。
容辞微微蹙眉,虽没说什么,但是容寻心觉得他有些生气了。
容寻又道:“你打算是如何处理?不出所料,这些日子,月家人怕是要缠上我们,非逼得我们同意了不可。”
容辞问道:“谢家那边怎么说?”
容寻道:“没说什么吧,我没听说谢家那边有什么事情,对于外面的流言,也一概是不回应,可能是让让我们这边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