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不同以前,站在什么位置,就要承担起什么责任,既然是应了下来,总不能是不管不顾的。
谢宜笑低头看了看,见他衣摆处还有一些灰尘,虽然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但是也不好再问。
她缓了缓,擦干了几滴眼泪,心情好了一些。
“长宁侯府旁人,到底没做错什么,虽然我有心想要动顾幽,但投鼠忌器,实在是不好动,如今我用这件事与长宁侯府做了交换,当是还了长宁侯府这些年养了我的恩情。”
“就这样也好,你无需再做什么。”
容辞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心底却记下这件事。
谢宜笑想了想,又问他:“你既然是来了,想必也知道那些事情,可是有什么想说的?”
“并无。”容辞的脸色平静,倒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前尘往事罢了,你无需担心什么。”
世间的姑娘,未出阁前瞧中一个人,后来嫁作他人的也不在少数,想明白了,放下了,便不算什么了。
“我带你去个地方。”容辞吩咐陆追转道,然后又道,“出去走走也好。”
谢宜笑点点头,没有说话。
所幸她所遇见的,是容国公夫人和容辞这样的人,若是这两人有任何一人对这件事不满,这桩亲事怕是成不了,她若是被退了亲,将来怕是不好过。
流言蜚语不伤身,但恶语伤人六月寒,能平静潇洒面对那些流言和恶意猜测指指点点的,毕竟是少数。
马车摇摇晃晃从街道走过,大约是走了将近半个时辰,进了一处小巷,最后在小巷深处的一处小门前停下。
容辞先下了马车,然后伸手扶了她下来,后面马车的明心明镜还有青螺也下了马车。
谢宜笑抬头看了一眼这小门,心想着这大概是那处府邸的后门。
容辞道:“进去吧。”
谢宜笑点点头,与他一同进门,刚刚进了门,便见一年轻人匆匆而来,他身穿一身白袍,手中摇着一把折扇,当是风度翩翩,风流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