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想了想,也不说什么了,得了,泡就泡吧。
容辞第二日照旧要去北大营,他脸色一如既往,仿佛是外面的那些流言根本不足以让他在意半分,别人异样的目光,也不足以让他侧目。
甚至有好事者实在是好奇,仗着打过几场的‘兄弟情’忍不住上来询问,推了一个脸皮厚的人上来问,那是一个名为宋吉的小将。
宋吉见是营帐里只有容辞一人,偷偷进了营帐,凑了过去:“外面说的是真的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容辞头也不抬。
宋吉道:“我是问那月少傅家姑娘的事情,你和她到底是真的假的,说起来这月家姑娘花容月貌,学识极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被誉为帝城第一才女嗳......”
“月姑娘?”容辞总算是抬起了头,眉头微蹙,“不认识。”
宋吉:“???”
“不认识?真的假的?”
容辞难得的解释了一番:“我如何认识她?先前我在寺中清修,守的是寺庙的清规戒律,怎么会与女子两情相悦?若是我犯了戒,寺中怎么会容得下我?”
寺庙确实是有这样的规定,去寺中清修小住都可以,但是需得守人家的规矩,茹素守戒,若是犯了戒是会被驱赶下山的。
尤其是容辞这样长期在寺中的,虽然不曾剃度,但是也要守人家的规矩的。
在寺中与女子卿卿我我?
那不是作死吗?
宋吉觉得有些道理,他正想说什么,又听容辞道:“先前我听说我与月姑娘两情相悦,是陛下乱点鸳鸯谱赐下了婚事,我便觉得实在是荒谬。”
“我与谢姑娘这桩亲事,其实是我母亲瞧中了谢姑娘,又问了我与谢姑娘的意思,待两家都同意了,这才进宫求的赐婚圣旨。”
宋吉觉得嘴巴都在发干,仿佛是得知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他呐呐问:“是容国公府请的圣旨吗?”
容辞正眼看了他一眼:“是容国公府向谢家求的亲。”
宋吉走的时候还有些懵,待他出了营帐的大门,便有几人上来将他拽到一边去。
“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