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笑心知容国公夫人为何感慨,昔日的月少傅,虽然是文臣,也是曾经与他们一起努力过的人,虽然称不上什么好友,但也是旧相识。
如今对方走到了今日,实在是令人有些唏嘘。
谢宜笑道:“世间上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自己走的,那便是种什么因,结什么果。”
“国公夫人您也说了,也不是不给过他们机会,可是每一次给他们机会,他们都不回头,非要往死路走,自己找死,这也只能是怨自己了。”
“这惩罚可能是有些重了一些,但是他们自己看不清,非要撞在这档口上。”谢宜笑顿了顿,“而且世间上的人,想要过得好,正是要做到‘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月家,两样都沾了。”
还运气不好,撞到了枪口上,让人杀鸡儆猴了。
都做少傅了,揣摩圣意看清局势,难不成一点都不懂吗?
“说的也是。”容国公夫人叹了口气,“害人之心不可有,不可有啊......”
容国公夫人将谢宜笑送到了谢家,还进去坐了一会儿喝口茶水,与谢夫人说几句话。
他们一行人去拜见了陛下,回来了晚一些,关于月家的事情,早朝散了之后在外面已经传开了,谢夫人早早地派人去打探消息,大约也知道了月家的结果。
不过谢宜笑一直未归,她心中还是有些担忧,如今见人平安归来,她也放心了。
“多谢国公夫人将宜笑送回来,她没给国公夫人添麻烦吧?”
容国公夫人道:“她聪明着呢,胆识也过人,不但是我,陛下也挺满意她的。”
头一次进了太极殿,非但没有害怕慌张,而且还言之有物,聪慧大义,行事也堂堂正正,她那些话,就算是整了月家,可谁人也不能说她不对。
近距离见了陛下,虽然有些拘谨,也有些安静,但谁人见了陛下不有些拘谨的,她礼仪周到,也没露出怯意和害怕,但已经不错了。
这事情日后多几次,她估摸着就知道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