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娉婷都要跳起来了:“你怎地这样小气,不是应该给我免了钱财吗?”
谢宜笑笑了:“我想了想,觉得自己委实有些穷,而且做生意,总不能吃亏,大不了日后有什么新的东西,先送一份给你就是了。”
做生意哪里有应承人不要钱的。
有什么好东西送是一回事,但是永远不要钱,那可不行。
徐娉婷气笑了:“行吧,那我等着,对了,不曾问你,你到底是要做什么生意?”
“卖一些脂粉。”谢宜笑如此道。
“脂粉?”徐娉婷有些瞪大眼睛,“这衔香街卖脂粉的多不胜数,你怕不是要赔给底朝天,白费一番功夫?”
“你有这力气,还不如开一家布庄,请几个手艺好的绣娘做成衣、卖布料,这还是不错的。”
谢宜笑道:“先做一做,实在是不行,到时候再说就是了,便是赔钱也赔不了多少。”
徐娉婷只得是闭嘴,两人之间也没多少交情,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话可说,徐娉婷无事,便告辞离开了,带着她的人,大摇大摆扬长而去。
谢宜笑等了半个时辰,待护卫与明心取了银票回来,便与月少夫人一同去了府衙,换了房契地契,月少夫人拿了钱,心中满意,带着人离开。
谢宜笑拿着房契地契,心中也满意,掉头回了那处铺面,仔细看看需要怎么布置。
月少夫人这铺面以前就是做布庄生意的,楼下楼上都是铺面,后院便是存放布料和绣娘干活的地方。
谢宜笑看着铺面,一时之间也没什么头绪,只得是先回家去了。
回到谢家,她便告诉了谢夫人此事。
谢夫人点头:“你做的不错,虽然我们与月家有些恩怨,但是落井下石低价强买人家铺子的事情委实不妥。”
“若是家族屹立不倒,那别人只能是敢怒不敢言,咽下这口气,可若是倒了呢,到时候就是反噬己身的时候,就算已经不是原来受害之人,可旁人记得你这样对别人,自然也敢这样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