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谢宜陵仔细想了想,似乎也没什么大事,于是便答道,“挺好的。”
容辞看了他一眼,有些不信,又问他:“昨日在长宁侯府没发生什么事情吧?我听说宁王府那边的人也过去了。”
谢宜陵眨了眨眼,有些怀疑:“你怎么知道这事了?”
长宁侯府的事情,谢宜陵知道一些,却又不多,他不知道曾经在云中寺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顾幽内里闹了多少事,但是知道顾漪这个长宁侯府二房的姑娘进了宁王府,做了侍妾。
昨天那位姑娘也回来了,不过被拦在了门外,后面灰溜溜地离开了。
谢宜陵心中对顾漪是不屑的,堂堂侯府贵女,便是个庶出的,也不是长房,那也是能说上一门不错的亲事,何苦去做妾?
便是对方位高权重富贵权势滔天又如何,妾室,也不过是在主母手里讨生活,有几个的日子是好的?
谢家可没有人为妾,就算是旁支的姑娘,那都是寻一个干干净净的读书人,或是小富即安的人家,一个个都安排妥当了。
容辞心想,想知道自然就知道了呗。
谢宜笑在谢家,容辞还是放心的,谢家固然看重家族利益,但也不会坑自家人,讲究互利共赢,和气生财。
如今谢宜笑与他定亲了,谢家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什么人敢让她受委屈,反倒是长宁侯府那边,令人担忧,于是在得知她去了长宁侯府,他便让人盯着。
“那人后来也走了,连门都没进,这事情再怎么都是长宁侯府的事情,和我们有什么干系?”
容辞想了一下,发现确实是这么一回事,顾漪要怎么折腾,那都是长宁侯的事情,和谢宜笑无关。
想来他是关心则乱,经过上一回的事情,他总是担心她回长宁侯府受了什么委屈,忍不住心里念着这事。
容辞捏了捏青花茶盏:“你说的是,是我想多了。”
谢宜陵眼珠子转了转,有些好奇地看着对方那张冷清清俊的脸,良久之后唉了一声:“你是在关心我阿姐啊?”
这小子总算是回过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