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容寻的话来说,既然没有什么前程,那就好好过日子教导孩子吧,将孩子教好了,将来才能好。
当初容亭还有心想将容晓交给容寻来教,但容寻拒绝了。
按照道理来说,他作为大伯,帮忙教一下孩子是应该的,但容寻有亲生的孩子,他这两个孩子皮一些,成天上跳下窜的,容晓实在是安静的有些过了。
如此,容寻觉得几个孩子凑在一起不是很好,他也不大想委屈自己的儿子,谁家的不是心肝宝贝是不是,而且他也很忙,没有那么多的心力。
若是兄弟之间关系好也就罢了,但关键是有一个廖氏来,他怕是他教得不如廖氏的意,将来对他有意见,骂他教坏了容晓,或是骂他儿子带坏了容晓。
于是容寻就懒得沾手,让容亭自己多费些心思教导。
就算是亲兄弟,那都是没有费心费力帮你还要惹一身腥的。
容国公夫人将容晓喊了过来,问他这两天做了什么,容晓都一一乖巧地答了,容国公夫人摸摸他的脑袋,没有再说什么。
廖氏见他手里玩着谢宜笑送的八卦锁,仿佛是真的很喜欢的样子,微微蹙眉,有些不乐意,于是便招呼他过来:“阿晓,你过来。”
容晓闻言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她,仿佛是有些不敢置信,他的瞳色有些浅,看起来浅浅的一层,一眼看过去,仿佛是能看见人心最不为人知的阴暗和不堪。
廖氏不喜欢这个儿子,仿佛是瞧见了他,就像是瞧见了那个不堪的自己。
廖氏见容晓没动,眉头死死地压紧:“你过来。”
容晓想了想,便走了过去:“母亲。”
廖氏伸手抢下了他手中八卦锁,容晓愣了一下,而后皱眉:“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