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爵位,这是廖氏和容晴心中一直过不去的坎儿。
在他们看来容亭已经是容国公府的人了,也已经记在容国公夫妇的名下,和亲生的也没什么区别,按照道理,也要喊定王一声外祖父。
既然如此,按照长幼有序,这爵位容亭还是有资格争一争的,只要容国公夫人不偏心,这爵位应该是给了容亭才是!
若是容亭得了王爵,将来就是定王了,廖氏和容晴也可以一朝翻身做王妃和郡主了,这是多好的事情!
可是容亭偏偏不愿意去争,甚至提都不愿意提一下,说自己身上没有定王的血脉,不愿意去争这个爵位,将爵位拱手让给了容辞。
此时的容辞已经进了北大营,接手定北军,成了定王府的少主子,只要是他将这些彻底地掌控,那么圣旨便会下来,让他继承王爵。
廖氏和容晴为了此事,心中对容亭有很多的埋怨,怨他不争气,也怨他一味只顾着什么父母兄弟,他将别人当成亲生父母兄弟,人家可不曾将他当成亲的。
在容晴看来,若是祖父祖母真的将容亭当成亲儿子,就该是将爵位给了他才是,而不是给了容辞。
“他这般无用无能,难不成还不准人说了吗?”容晴一想到郡主之位曾措手可得,现在因为父亲的不作为而擦肩而过,就气得眼睛发红。
“他为什么是我父亲呢?!”容晴忍不住道,“为什么就是他呢?若不是当年景阳侯世子出了事,我合该是他的女儿才是......”
廖氏闻言脸色陡然大变,抬手就给了容晴一巴掌:“你说什么胡话,闭嘴!”
容晴挨了一巴掌,她伸手捂了捂脸,感觉着脸上火辣辣的疼,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廖氏:“母亲你打我?!”
廖氏见她这副可怜的样子,有些心软,她手指都在颤抖:“我也不是想打你,可你总要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纵然再有什么不好,都是你父亲,莫要再说什么别人该是你父亲的话!”
“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