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笑倒是知道周氏这样做的缘由,顾幽的名声被怀南王坏了,二人之间还有过肌肤之亲,而且怀南王的身份够高,足够她冒险为女儿去谋划。
谢宜笑道:“勿要多思,姑姑好好照顾外祖母就行了。”
献姑也不想多思,但是也被这一桩一桩的事情弄得脑子涨疼,她想了想又说起那探春宴的事情:“北亭侯府沈姑娘舍了探春宴,可是也请了表姑娘?”
谢宜笑点点头:“请了,不过我初二那日便要与九公子一同去云中寺拜见慧缘大师,便回绝了。”
献姑有些忧愁:“不去也好,也不知道那沈姑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谢宜笑与顾幽不同,或者说是任何一个人都与顾幽不同,别人不去,寻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便成了,但顾幽不行,沈明珠请了她,她便不得不去。
原本献姑还想,若是谢宜笑也去,也请她看着点顾幽,不求她做什么,但是既然不去,便没有什么话说了。
献姑告辞离开,谢宜笑命明镜送她出府,路上的时候明镜还道:“我知你提到探春宴是为何,无非是想让我家姑娘到时候看着你们家大姑娘。”
献姑顿了顿,而后道:“我并无他意,只是怕再闹出什么事情来,到时候难受操劳的还是太夫人,若是表姑娘若是有余力,能帮忙就帮一帮。”
献姑也知道谢宜笑与长宁侯府的恩怨,觉得顾幽是个祸头子,惹下这么大的事情,险些是毁了谢宜笑的姻缘,现在还要谢宜笑相助,实在是为难人。
明镜道:“我是知你为了太夫人,这才与你好好在这里说话,太夫人是姑娘的亲外祖母,若是太夫人有什么事情,姑娘自然是责无旁贷,没有得推让的。”
“可太夫人是太夫人,长宁侯府是长宁侯府,不能说是太夫人在乎长宁侯府,在乎她的儿孙,我家姑娘为了她,就要拼尽全力相助。”
“再说了,他们那么多的事情,今日这一出,明日那一出的,自己管不了,难道还要我家姑娘一个外人劳于奔命?”
“我家姑娘已不欠长宁侯府的。”
“我知晓。”献姑叹了口气,眼见便到门口了,便道,“你留步吧,我回去了。”
明镜点头:“献姑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