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这些,她又叹道:“阿滢明知道她最在乎的是她的儿女,说这些话确实也不应该,但也是她自己自作孽。”
“阿娇,阿滢和阿轩已经有了仇怨在,我打算给阿滢说一门亲事,等明年便让她嫁出去,省得是家里继续闹腾。”
谢宜笑对此没有想法,以前顾滢险些被害,她能捞对方一把,但如今顾滢主动挑事,还惹下了大祸,该是如何便如何,她也是不会捞的。
她可以在对方为难之时伸手,却不打算参与其中的恩怨是非。
“如此大概是最好的了。”
谢宜笑看她脸色不好,忍不住提议:“要不外祖母和宜笑一同出去住一段日子可好?就算是去散散心也好,这家里的事情便交给小辈吧,您啊,就做一个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的老太太,享福就好了。”
话虽如此,可家里发生这么多事情,哪里是能听不见也看不见的。
“我知晓你有孝心,想我这个老太太过得好一些,可家里这么多事情,又没有个管事的人,我哪里是能走了。”
“你大舅和你大表兄在官场上有些本事,可到了这内宅,哪里有女子的细腻和耐心,再来困于感情,更容易做错事。”
“若是在他们知道顾悠的情况之后,明知顾悠是个祸头,也早该是想法子将事情了结了,而不是因为周氏,因为种种缘故,留下这个祸根。”
“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家里谁也不无辜。”
“我今日喊你回来,是要将你母亲的东西给你,往后再有这些事情,你便不要再回来了,省得是自己陷进来,到时候出不去。”
江昭灵见江氏说到这里,便没有再留下来听,起身去了院子里,留着她们祖孙二人说话。
江氏是想让谢宜笑将顾琴瑟当年的嫁妆拿走,她心想的是,这些东西都握在她手里,若是有一天她被气死了,还不知道能不能送到谢宜笑手中。